第(1/3)頁 廣闊的大地之上,繁花盛開,無論其余的生物在做些什么,大地的寧靜永不會被打擾,風拂過大地,吹過花草,一座新的部落之中升起了裊裊的炊煙,部落之中,還很稚嫩的小狼人們相互追逐打鬧著,稚嫩的笑聲回蕩在寧靜的部落之中,戰士們護佑在部落的大門處,安詳有有序。 但是就在此時,大地之上的小石塊開始微微顫動著,一名狼人戰士神色一肅,順手握住了靠在一旁的長槍之上,抬眼望去,只是瞬間,他的瞳孔就驟然收縮,隨即猛然抬頭,便是一聲凄厲的長號。 “跑!快跑!” “人族騎兵!跑啊!散開跑!” 聲線凄厲而絕望,幾乎是瞬間就打破了部落之中原本的寧靜祥和,死寂了一瞬之,哭喊聲,怒罵聲紛亂地響起,但是緊接著就被那如同雷霆怒吼一般的馬蹄爆響聲踐踏成了粉碎,不遠處,一群手持利刃的身影正極速地奔馳而來,為首的一名黑甲男子沉默著抬起了掌中的長槍,身后數百名騎士掌中的兵刃下一刻齊齊抬起。 “希律律!!” 伴隨著戰馬的長嘶,本來就令人極為驚恐的速度竟然是再一次提高,但是即便是這樣,他們的陣型卻也沒有絲毫的混亂,反而更為凝視,似乎這數百名騎士融合為一,成為了一只巨大無比的巨獸,正在肆意咆哮著沖殺過來。 轟! 伴隨著一聲恐怖的爆響,那已經被加固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大門瞬間化為了碎屑,狂奔的戰馬承載著騎士,毫不留情地從那些慌亂逃竄的狼人身上踐踏過去,慘叫哭號的聲音不絕于耳,但是這些騎士臉上的神色卻沒有絲毫的融化,冰冷如鐵,在轟然爆響聲中,狂奔的騎士們直接將這座部落直接從中貫穿。 而幾乎是穿出去的瞬間,這些騎士們便動作極為連貫嫻熟地調整了方向,伴隨著戰馬一聲高昂的長嘶,為首的戰將直接飛身下馬,長槍縱橫,而在同時,其余的騎士化為了三股,宛如三柄鋒銳無比的利刃,交叉著斬過了整座部落,隨即匯合到了中心的同時,再度分散,三騎一組,就像是一把一把精準的手術刀,呼嘯聲中將自己掌心中的兵器狠狠刺入了一個個面目驚慌恐懼的狼人要害,鮮血之花盛放。 無論老幼,殺無赦! 狼人族族長目眥欲裂地看著眼前這宛如夢靨一般的場景,左手之中由將軍們下發的符文石已經緩緩亮起了藍色的光,有粗狂的聲音在這符文石的另一側怒吼著,但是他卻毫無反應,雙目瞪大,血淚順著眼角流下,死死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嘎吱—— 右手握緊了戰斧,猙獰的神色在他臉上復蘇。 “我要,殺了你們啊啊……” 嗤啦—— 怒吼著揮舞起了手中的兵器,但是在下一刻,一柄鋒利無比的騎士槍就狠狠地貫穿了他的身軀,瞳孔驟然收縮,鮮血從嘴角涌出,但卻依舊怒吼著朝著一側的騎士重重地揮下手斧,但是還不等他斬下,這名騎士兩翼的人族戰士便驟然加速,加速的瞬間拔起腰間戰刀猛然橫斬,刀光森寒,借著沖鋒之勢,交錯著從他毫無防備的喉嚨處斬過! 噗呲! 伴隨著從脖頸處沖起的鮮血,一顆猙獰的狼首墜地,那高大的無首身軀呆呆立了數息時間,隨即無力地倒在了地上,手中依舊閃爍著的符文落在地上,依舊有怒吼聲在響起。 “到底怎么回事,來了多少人,是不是那幫混蛋!” “你給老子回話!” “要不然老子剁了你!” “不用麻煩你了。” 就在此時,輕佻的聲音突地響起,一只滿是血腥味道的手掌拈起了那符文石,精悍的中年男人瞇著眼睛,輕佻地回答:“我已經幫你剁了,不用感激我們。” “這是回禮,而且只是一部分。” “你……” 咔嚓! 還不等那一邊的怒吼聲音傳遞過來,這名渾身洋溢著殺氣的男人就手掌用力,將那快價值不菲的符文石捏得粉碎,散發著藍色光暈的粉末從指縫間傾瀉而下,深深呼出了一口濁氣,這名男人看著那一人一槍佇立于門口的挺拔身影,目中閃過了一絲驚駭與濃郁的欽佩之色—— 一個月,已經足足一個月了! 本以為是壯烈的死亡,但是這一個月的時間中他們非但沒有死,還成功地斬殺了不知道多少個狼人,將力竭被擒的同胞們一個個地救出來,身后的戰友從數十名到現在逼近五百騎,身在敵軍腹地,卻主動出擊,這樣的行動從最初的激動,駭然,到現在已經是極為平淡而坦然的尋常。 一擊即走,遠遁遠方,取了食物補給,隨即毫不留戀直接離去,到現在從不曾被追到過一次,因為他們即便是在尋常的時候,都是以臨戰的模式前行著…… 以《兵》之力。 五百人的氣息,永遠一體,同進同退,以種種他聽都沒有聽說過的陣型前行著,一向沉默冷然的楚烈在那個時候突然變得極為嚴苛,可以說是嚴苛到了殘酷的程度,但是當第一次,那所謂‘鶴翼絞殺陣’以精準而冷酷的姿態極為強勢地呈現在了這些有些不情愿的戰士眼前時,所有的戰士都瘋狂了,再不需要楚烈的催促,他們平日里就強行逼迫著自己以這種陣型的模式活動—— 同進同退! 短短一個月,轉戰萬里,生死邊緣的殺戮使這些本就精悍的戰士再度脫胎換骨,氣勢沉凝而漠然,從某種程度上,所有戰士的氣息都在朝著一個人靠攏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