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本座當然知道。” 陸洲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淡聲道:“不過,在沒找到證據以前,這偷練禁術的人就是他。” 藍衣聞言笑了。 青衣總是罵陸洲,說他忘恩負義,白瞎了淳于東過去對他那么好之類的言語。 不過,藍衣始終相信,陸洲不是那樣的人。 陸洲他會相信淳于大人的。 果不其然,他是真的相信淳于大人。 若是讓淳于大人知道,他肯定會很欣慰的。 “主人,白瀲到底怎么回事兒?” 藍衣目光轉到榻上陷入沉睡中的國師身上。 陸洲搖頭,“一時還查不出是何人所傷,但卻能看出,傷他之人并非凡人。” “徒兒,徒兒!我徒兒呢?” 窗戶突然自開,一道影子閃了進來。 開口的第一句就是找自己的徒弟。 “參老,您來了。” 陸洲起身,看著來人淡聲打了個招呼。 “陸峰主,我徒兒他這……到底怎么回事兒?” 參老在看到榻上的國師,雙眼頓時大瞪。 “本座也不清楚。” 陸洲起身走上前,沉聲解釋道:“是本座的徒兒和一個侄子發現的他,本座看過了,他經脈寸斷,靈脈也有破損,不過,本座方才已和師……淳于東,已將他的靈脈修復,不過,想要醒來,得送他回源地。” 參老白眉一皺,攥緊拳頭咬牙道:“若是讓老身查出是何人,絕不輕饒!” “淳于東已經去查了,白瀲的身體要緊,參老還是先將他送回源地休養吧。” 青峰下那片蓮池,正是孕育國師之地,那里靈氣豐沛,只要將他送回那里,不出兩個月,應該就能醒過來。 參老頷首,他作揖道:“二位的大恩大德,等瀲兒醒來,老身定讓親自過來謝恩!” 陸洲淡笑著點了點頭。 參老抱起國師,再次看向陸洲道:“若有查到傷我徒兒之人的蹤跡,還望告知一聲。” “一定。” 參老聞言,這才抱著人從窗口跳了出去,然后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陸洲站在窗前盯著夜色,好一會兒才將窗戶鎖上,然后帶著藍衣出門。 樓下,上官殿和剛回來的陸笙,以及楚斯寒二人,正坐在樓下飲茶。 見二人下來,陸笙好奇地看了藍衣一眼,然后朝陸洲彎了彎眉眼,“師父!” “嗯。” 陸洲微微頷首,對藍衣介紹道:“這是本座的徒兒。” 藍衣聞言,這次終于端正了態度,作揖道:“藍衣見過小主人!” 陸笙一驚,旋即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不用客氣。” 上官殿往樓上瞥了一眼,挑眉問:“參老來過了?” “嗯。”陸洲微微頷首,“已經將人帶走了。” “這么快?” 上官殿輕嘖一聲,“參老對他這徒弟倒是很上心。” 陸笙笑道:“自己的徒兒嘛,自然會上心的,師父,您說是不是?” “是!” 陸洲淡笑著抬手就要摸上陸笙的頭,一旁的楚斯寒突然伸手,下意識地將陸笙拉到自己身邊。 陸洲盯著自己抬起的手,又看向楚斯寒,表情似笑非笑地挑了下眉。 這小子是不是忘了,他自己小丫頭的什么人了? 楚斯寒輕咳一聲,淡聲道:“陸師叔,咱們是不是該回原來的客棧了?” 藍衣看向楚斯寒,遲疑地問道:“主人,楚大人是……” 他沒記錯的話,自家主人現在是玄月國的三王爺,而楚斯寒,不過是傅丞相的外甥。 兩人就算有關系,也只能是上下級關系,為何楚斯寒會喊陸洲“師叔”? 難道說,自家主人在人間拜了師,而楚斯寒的父親,和主人的父親是同一個師父? 陸洲見他疑惑,忙淡聲解釋道:“哦,他是閻寒。” 藍衣一驚,旋即恍然大悟。 “原來楚大人竟是閻寒殿下,藍衣一時眼拙沒看出來,還請閻寒殿下莫要怪罪!” 楚斯寒淡淡一笑,“無妨。” 他如今是凡人之軀,藍衣看不出來也正常。 陸洲看了幾人一眼,淡聲道:“走吧,回客棧再說。” 陸笙幾人點頭,一群人這才出了客棧。 這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掌柜的看的一臉莫名。 “樓上不是還有位患者嗎?他們都走了,那位患者怎么辦?” 跟在掌柜身邊的一名店小二好奇地開口。 掌柜的臉色微變,趕忙“咚咚咚”地跑上樓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