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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主任年過四十，頭頂寸草不生。

    他摸了把腦門，從文件里抬起雙眼偷偷打量時染。

    小姑娘看著還挺乖巧，就是……感覺有點冷冰冰的，不大好親近。

    哦，他懂了。

    不良少女嘛，大姐大嘛，有這感覺是正常的，正常的。

    “呃，是叫時染是吧，你的情況我大致了解了一下。”

    “是這樣的，經校方認真考慮，可以破格收你……但是！”

    他彎轉的急，以為多少能嚇嚇小姑娘，結果抬眼一看，人家沒有半點反應。

    波瀾不驚的眼眸，冰冷木然的視線，帶著股莫名的壓迫感。

    何主任驚了一下，對視了兩秒后立刻移開。

    “但是，以你的條件，只能分到12班，12班雖然是整個高三成績最差的班，但你和他們比起來，依舊差了很遠。”

    “學校破格收你也有一個條件，就是你每次考試，不能是倒數第一，哪怕是個倒數第二也好，能跟得上班里的進度，不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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