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南藝允也沒說什么,就依她讓她坐后面,他則直接去駕駛位開車了。 一進車內,她頓時覺得整個人好像都活了過來,里面真的太涼快了,跟外面那火辣辣的日頭比起來簡直就是兩個世界,車內涼爽的溫度令她渾身舒暢。 南藝允驅車離開,她與他一點都沒注意到不遠處一名女子正在對他們剛才的舉動進行一連串偷拍,直到車子駛遠了,偷拍才結束。 …… 坐在車子后座的白恩熙回想起前不久在林嘉遠家的臥室內發生的那一連串烏龍,不禁覺得臉上像有一團火在燒。 仔細回想一下,林嘉遠好像自始至終都在戲弄她,調侃她,欺負她,今天發生的事讓她回憶起了當初跟林嘉遠在哈爾濱的公車上接吻的那一次,那是他們第一次接吻,也是唯一一次最為親密的身體接觸。 當初她被林嘉遠親的時候就像個小鴕鳥似的不敢出聲,等下車后可能是由于她的臉頰過外的紅,所以被他看出了端倪,發現了她剛才沒有睡著的真相,忍不住開始打趣她。 “剛才在車上,我親你時……你看起來好像挺享受?”當年林嘉遠嘴角含著壞笑地問她。 “你說什么?你竟然親我了?”她心虛地嚷嚷,臉頰燒得通紅,“剛才我在車上睡著了,什么都不知道,你竟然趁我睡著了的時候偷親我的嘴,你真是太可惡了……” 她自以為聰明地指責了他一番,以為這樣就能掩蓋自己明明醒著,卻愿意被他親的事實,可話剛說完沒多久,她便發現她說漏嘴了。 可已經來不及了……林嘉遠以一種頗含深意的眼神看著她,他的眼眸中似乎還帶有一抹促狹的笑意。 “我剛才只是說親你了,什么時候說親你的嘴?” “……”她臉部火燒火燎的,尷尬的差點原地爆炸。 “不是說睡著了?嗯?” 他話尾的余音實在是太蘇了,聽得她心神蕩漾,更加羞窘了起來。 “我只是迷迷糊糊感覺到你親我的嘴了,也不確定的……我剛才睡著了,什么都不知道的,這會兒你說你親我了,所以我才根據我強大的推理能力分析出你親的應該是我的嘴……” 她的臉越來越紅,聲音也幾近囁嚅,此時的她就像一只小鴕鳥,恨不得將臉埋在沙子里,根本沒有臉面見他了。 “別裝了,你當時根本就沒睡著。”林嘉遠神情慵懶,他黑葡萄一般清亮的眼眸看起來是那樣的撩動人心,他十分篤定地說:“你就是自愿被我親的,我當時親你時,你還偷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