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男人?”白恩熙冷笑,眼里有著一絲顯而易見的嘲諷。 夏明月原本凌厲無比的眼眸似乎有一絲細縫皴裂,臉上還流露出類似心虛的神情。 “據我所知,林嘉遠好像從未在公眾面前承認過你吧?你充其量,也不過是個緋聞女友而已,說林嘉遠是你的男人?誰給你的臉?能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嗎?”白恩熙眼神冰冷,眼里滿滿都是嘲弄。 夏明月眼里怒火燒得更甚,咬牙切齒地瞪著白恩熙,罵道:“你這個小賤人,竟敢這么跟我說話……我非讓嘉遠教訓你不可!” “你不是都在林嘉遠面前說我把你嚇出抑郁癥了嗎?可那又怎樣,他教訓我了嗎?”白恩熙不屑地勾起唇角,“抑郁癥?我看你是狂犬病吧,跟條瘋狗一樣,逮著人就咬,我當初跟林嘉遠交往的時候,那可是光明正大的,可到了你這兒,林嘉遠卻從來不肯承認你?當備胎當到這個地步,還真夠可憐的。” 夏明月被白恩熙氣得不輕,她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面容都變得有些扭曲。 “誰說他不承認?嘉遠他是我的,這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你跟他已經分手了,我才是現在站在他身邊的女人,不論任何時候他都會向著我,不會向著你的!” “哦?你們不久前才在病房里爭吵過,不是么?”白恩熙言笑晏晏,冷笑道。 夏明月面色慘白,臉上還浮現出一絲灰涼,像是明顯被勾起了什么傷心的事情。 “當時我站在病房外聽得一清二楚,你在里面哭得可慘了,還說我把你恐嚇出抑郁癥了之類的?你說了那么多,林嘉遠相信你了嗎?如果他相信你,怎么還會對你那么冷漠?”白恩熙看著她,犀利的目光像是能將她洞穿。 夏明月眼底閃過一絲顯而易見的疼痛,此時聽白恩熙這樣說,她痛苦地搖著頭。 白恩熙逼近她,欣賞著她臉上痛苦的神色,繼續神補刀—— “還是說,即使他知道我不斷恐嚇你,把你嚇出了抑郁癥,還是不曾對你有一絲一毫的憐惜?要真是這樣,你還真是可憐啊,精心設計了一場大戲,根據你的猜想,我應該會被公司封殺,被林嘉遠厭惡,灰溜溜地滾出韓國,或者被林嘉遠懲處了給你出氣吧?可是結果呢,他把你當回事了嗎?” 夏明月嘴唇顫抖著,從她痛苦的神情中,白恩熙可以看出她的每一句話都正正捅在了夏明月的心口上。 白恩熙內心舒爽無比,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夏明月,目光中帶有幾分嘲弄與憐憫。 明明她只是個小練習生,可她此時散發出來的氣場卻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就好像她高高在上如女王,而夏明月卑微渺小如螻蟻。 “你這般陷害我,如今我黑鍋已經背上了,你要是再算計我,我真的對你做出點什么也是有可能的。我勸你不要再拿我當假想敵了,我跟林嘉遠已經分手了,明白嗎?”白恩熙笑著,她溫柔的聲音宛如刀子一般,像是能將人的心一點點凌遲。 白恩熙眼皮一挑,說完就打算離開。 可她剛轉過身,胳膊就被一股力道忽然抓住,夏明月緊緊抓住了她。 回過頭,眼前的夏明月雙目圓睜,目眥欲裂,眼里滿是仇恨與扭曲的光,她這副面孔跟電視上柔弱的像朵小白蓮的面孔根本判若兩人。 “想走?你算個什么東西,竟敢如此奚落我……你說嘉遠不愿承認我,難道他就愿意跟你舊情復燃,承認你嗎?我今天非要讓你看看,到底誰才是在嘉遠心里有分量的女人,讓你知道嘉遠他到底向著誰,愛著誰?”夏明月就像條毒蛇一樣在白恩熙面前嘶嘶說道。 白恩熙心中忽然警鈴大作…… “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