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鬼子后勤基地的油庫接二連三發(fā)生了爆炸,沖天氣浪掀掉了倉庫的屋頂,一個巨大的火球紅得刺眼,一朵朵蘑菇云緩緩上升并張放。倉庫里存放的燃油和一些彈藥在大火里發(fā)生了殉爆,由于時間倉促,東瀛軍隊還沒來得及撤出的人員也一起被送上了天,很多更是尸骨無存。 坦克駕駛員們又快又穩(wěn)地操縱著戰(zhàn)車,在孫立人的指揮下,向著逃串的鬼子急駛,他從觀測鏡里依稀看到東瀛軍隊的慘狀,不禁露出一絲冷笑。 “立人兄,你進攻到哪了?別離我們太遠。”杜光亭對著無線電報話機大聲喊道,眼角看了一眼左臂被子彈蹭過滲出的鮮血,對著醫(yī)務兵喊道:“快,簡單包扎一下就行,不能讓鬼子跑了。” 報話機里傳出了孫立人興奮的聲音:“光亭兄,慢了可就吃不上熱乎飯了,你要抓緊時間跟上啊。”隨后大笑著說道:“過癮,真過癮呀,還是跟著伍司令打仗過癮。” “你自己小心點,戰(zhàn)車缺少步兵保護,很容易車問題。”杜光亭淡淡地笑了笑,附和道:“不過你說的對,還是跟著伍司令打仗痛快。” “放心吧!鬼子已經(jīng)成了驚弓之鳥,組織不起有效的反擊了,你們步兵抓緊跟上,我這邊要繼續(xù)擴大戰(zhàn)果。”孫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預測到此戰(zhàn)過后,緬甸戰(zhàn)場的局勢將徹底被扭轉,同時他也開始擔心起戰(zhàn)后的發(fā)展會像伍伺仁和他說的那樣,不過考慮到史迪威等歐美軍官的德行,孫立人覺得事情很可能會依照伍伺仁的預見發(fā)展。 臘戍反攻直到轉天凌晨才結束,遠征軍攻到了曼德勒城下。 整個臘戍會戰(zhàn),前后進行了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遠征軍以傷亡近三萬人的代價,消滅了東瀛軍自坂田祥二郎中將以下官兵六萬余人,不僅消滅了東瀛軍隊的有生力量,還讓東瀛方面徹底熄滅了北進印度與德意志軍隊在中亞會師的計劃。 這一戰(zhàn)結果震驚了整個世界。 后世史學家也把曼德勒臘戍會戰(zhàn)和斯大林格勒戰(zhàn)役以及中途島戰(zhàn)役并稱為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的轉折點。 不過臘戍反擊戰(zhàn)結束后,提前逃離的史迪威也和英軍那些將領們一樣成為了世界笑柄,不過史迪威在戰(zhàn)果被爆出的第三天居然厚著臉皮回來了,而且還從印度帶回來兩萬五千歐美聯(lián)軍。 “我希望你再慎重考慮一下對緬北的反攻,那里可有著好幾個油田,東瀛軍隊完全可以在短時間內開采出大量石油!石油意味著什么,不需要我多說,而那里據(jù)說有著足以供給整個東瀛海軍的油田,只要拿下來,東瀛海軍就會喪失掉遠洋作戰(zhàn)能力。” 伍伺仁不屑道:“別把緬北油田說的多么重要!戰(zhàn)前你們美帝已經(jīng)賣給了東瀛足夠海軍消耗的石油,東瀛軍隊占領太平洋各地后,又從麥克阿瑟手中繳獲了海量的物資,其中就有印尼地區(qū)的大型油田。你急于挽回自己失敗的名聲,可是別拿我們華夏軍人的生命鋪路,你要是有本事,就指揮那些無能的英國佬去為你火中取栗。” 被伍伺仁戳穿了心思,史迪威惱羞成怒的說道:“別以為遠征軍就只有你能指揮的動!還有你也馬上就會滾回華夏了,等你離開了,這里就是我說的算了,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伍伺仁陰惻惻的說道:“史迪威,你如果敢拿我們華夏遠征軍做踏腳石,我敢保證你全家死光光,你算個什么東西,一條敗犬,而且我敢保證,羅斯福總統(tǒng)絕對不會再讓你留在這里丟臉了,你注定了會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你敢!”史迪威色厲內荏吼道。 伍伺仁起身向外走去,意味深長的說道:“估計現(xiàn)在你回國的調令已經(jīng)發(fā)出了!別忘了,我們伍家可是掌控著克利夫蘭財團!在美帝,掌控決策的永遠都是像我們伍家、洛克菲勒家族、摩根家族這樣的財閥!” 果然不出伍伺仁戰(zhàn)前所料,會戰(zhàn)結束后第三天,他就收到了國內的調令。 等到伍伺仁再次踏上豫州的土地時間已經(jīng)步入了六月,在遙遠的太平洋上,東瀛和美帝兩國的海軍也在太平洋中部一個叫中途島的地方展開了一場殊死搏殺。 一見到伍伺仁,藍胭脂就撲進了他的懷中,死死抱住了他。 “你總算平安回來了,這段時間可擔心死我了。” “辛苦你了,家里一切還好吧!”伍伺仁關心道。 藍胭脂說道:“家里一切安好,北美那邊有父親和曼娜在,你就放心吧!就是豫州這邊在你離開后,山城方面派出了大量黃埔畢業(yè)的將官過來,不過我都給解決掉了” 伍伺仁皺著眉頭道:“他們也不過是奉命行事,你直接給……手段是不是太殘暴了。” 藍胭脂沒好氣道:“你想什么呢!好說話的我都給送到了南洋基地,只有那些態(tài)度死硬且不壞好意的我才讓文謙處理掉了。” “山城那邊就沒什么反應?”伍伺仁問道。 藍胭脂忿忿道:“怎么會沒反應,戴雨濃派來了很多特工進入洛邑搞破壞,引發(f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不過我讓宮二姐姐帶領內衛(wèi)將這些人渣都擊殺了,還給戴雨濃送去了兩顆炸彈,對他警告說,他要是再敢來陰的我就送他上西天。” 伍伺仁笑道:“怪不得我這次回來在山城停留時,戴春風都沒給我好臉色,原來是在夫人你這里吃了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