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劉琦的寬劍如同一道可以魅惑人心的神兵,其鋒芒所指,三軍盡皆向前,人潮洶涌,如狂風暴雨一般的向著袁軍席卷而去。 紀靈和陳蘭也不怯懦,兩人亦是催動諸部向前,率軍迎戰。 兩股軍隊猶如人潮組成的洪流一般,從兩個方向直迎碰撞,席卷夾裹在了一起,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撞擊響聲。 劉琦緩緩的將手中的寬劍垂落,仰頭再次看向日頭,胸中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 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他手中的長劍一舉一揮之間,就可驅使萬千人馬為其效命疆場。 他一顰一言,就可令旁人反轉籌謀,惴惴不安。 這種感覺很奇特。 不能稱之為美妙。 但卻可以讓人感受到另外一片天地。 站在不同的視角,看到的世界也是不同的顏色。 地位的上升,沒有改變劉琦目下的生存狀態,但卻轉換了他的心境,自他的面前打開了另外一扇窗子,使其看到了不同的世界。 做自己想做的事,不需看任何人的臉色,不需顧忌他人眼光,不需唯諾于人際交往,不需茍且旁從于他人之紛爭。 劉琦將長劍橫起,緩緩地抬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用一根食指在劍身上,由劍柄前到劍尖處,輕輕的橫向擦拭著。 “果然,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董卓,你敕我為南陽郡守,這行為確實是害了我,但你可知道,在心境上,你卻是拉了我一把……我謝謝你老人家了……這份‘恩情’,翌日定尋機報答?!? 自言自語罷,劉琦又將長劍豎起,立在自己的面前,仰頭打量著劍身,喃喃道:“南陽郡,我勢在必得!” …… 紀靈和陳蘭的部隊,在戰馬的數量上也比較少,雙方都是南方的軍隊,正面交鋒若是要分勝負,非得仰仗戟士、刀盾兵等主力步卒不可。 這一場交鋒可算是正面性的生死搏殺了。 雙方自曲長已下,盡上前陣,三軍將士手中的兵械不斷的向著對手身上的要害擊去。 隨著一戈戈,一戟戟的生死纏斗,不斷地有人或是哀嚎,或是一聲不吭的跌倒在地上,鮮血鋪灑于青綠色的草地上,分外惹眼,令人心寒心悸。 …… 典韋身披重甲,左手鐵盾,右手持大戟,步行當先,率領一支雄壯的步卒奮勇向前。 在兩方所有的將士中,他的甲胄是最厚的,鐵戟是最沉的,盾牌是最厚的……這身精甲軍械若是給了別人,上了戰場還沒等殺別人,自己就得先將自己累得趴下了。 但穿在典韋身上,卻是如虎添翼。 他左手的盾牌可以非常有效的擋住敵卒的刀戟,右手的鐵戟如同一只千鈞重棒,在不斷的橫掃中,只要是被他打到的敵卒,基本都是一下,便立刻倒地。 打中頭或是身子的,毫無疑問必然頭碎骨折內臟碎裂,當場斃命。 被掃中了胳膊和腿的,也是骨斷筋折,立時失去戰力,倒地不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