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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何善甚至覺得，這個場景，有一種詭異的和諧，以及血腥的美感，讓人不自覺的沉迷其中。

    何善一向認為，他自己不是什么正常人。

    但也不至于變態到喜歡這樣的畫面，所以不是何善有問題，而是這張照片有問題。

    李元生苦笑一聲：“這是在現場拍攝的照片，拍攝照片的工作人員，現在已經被收監治療，凡是看到這一幅畫面的普通人，都會受到精神污染。”

    “受到污染的人，精神會變得十分平和，不在意任何對自己身體的傷害，后續是否有其他的變化，還未可知。”

    “現場已經被我們清理過了，但是那一種異樣的感覺卻無法清除掉，恐怕對方想要達成的目的，在章百煉死亡的時候就已經達成了。”

    “這只是其中一個而已，像是這樣的案件還有兩個，雖然細節上完全不同，但是可以確定是同一伙人作案。”

    何善拿起那份資料，發現第二個受害者，名字叫鐘小麗。

    她渾身上下的皮膚都消失了，鼻子也被割掉，頭顱上插著兩根鮮紅的辣椒，胸骨破裂兩個肺臟顯露在外面。

    在她的身前，放著一個金色的托盤，托盤里則是幾枚已經失去光澤的詭銅幣。

    第三個受害者，名字叫汪雨生，是個在校大學生。

    照片上汪雨生的模樣，則是三人之中最為凄慘的一個。

    他的腎臟外露，耳朵被割下，頭頂放著一個鹽塊，渾身的骨頭都被抽出，只是用繩子固定著形象。

    在汪雨生的身前，有一塊水盆大小的冰塊，冰塊里凍著幾枚失去光澤的詭銅幣。

    “這些詭銅幣……”何善最關注的，就是這些詭銅幣。

    李元生回答道：“這些詭銅幣里面的力量已經耗盡了，對方應該是用這些詭銅幣，來達成什么特殊的儀式。”

    “目前我們還不知道，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但很顯然現在還沒有結束。”

    “對方可能是有特殊能力的詭術師，也可能是從重疊區域里出來的詭術師，還……”

    李元生想說，像是何善一樣，能進出重疊區域的高等妖異，但他不敢在何善面前說。

    “我覺得最大的可能，是舊神教團！”

    “舊神教團的人，掌握著普通人難以理解的禁忌知識，他們能做到這種事情，我是一點都不意外。”

    “三起案件，都在封人街的周圍，我完全有理由懷疑他們針對的就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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