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絕不可能!” 洞地妖將雙眼死死盯著陸岐,神色怨恨不甘。 陸岐阻斷他的叛逃大計,使他找到仙人洞府獲得巨大機緣成了妄想,又斬斷他的四肢。 他對陸岐的怨恨,簡直達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他怎么會向陸岐低頭,說出原委,將天大機緣親手奉上。 洞地妖將雖四肢盡斷,被削成人棍,但不代表他已失去行動能力。 他運起法力,托舉自身,欲要逃走。 但他都已傷成這樣,想要逃走無異于異想天開。 “何必呢?” 陸岐搖了搖頭,揮劍發出黃金劍芒。 散發恐怖鋒銳之意的黃金劍芒,輕易洞穿洞地妖將的殘軀。 洞地妖將感到難以忍受的劇痛低頭看去,見到自己的腦袋與身軀分離,下一瞬間他的意識陷入永久的黑暗。 鮮血淋漓的殘軀與腦袋,從空中摔落。 “你不告訴我,我難道就不會自己找么?” 陸岐邁步走近。 那件東西能叫洞地妖將甘愿冒被拔山妖王追殺的危險也要得到,必然無比重要和珍貴。 這么珍貴的東西,洞地妖將肯定是帶在身上,從其尸體上就能搜到。 不過他剛才問那么一句,也不是白白為了廢一句話。 就怕那件東西,他并不認識,不知道用途。 比如赤漿地心液,一開始他見到也不知是什么東西,后來請教許遜,才知道赤漿地心液的名稱和用途。 但從剛才洞地妖將眼中的深深怨恨,和其哪怕知道不可能逃掉也不向他屈服的態度來看,即使留其一命,也從其嘴中問不出什么。 于是,他就干脆的給了洞地妖將一個痛快。 數息后,陸岐從洞地妖將身上搜出一塊手掌大小、散發蒼老古樸氣息的龜甲,上面似乎有被烈火焚燒過的痕跡,不過并沒有傷到龜甲。 他用手擦了擦,輕易擦掉了龜甲上烈火燒過的黑痕,似乎上面的黑痕是最近留下的。 “這是什么?法器么?應該不是……” 陸岐皺眉,翻看手中的龜甲。 從洞地妖將至死也沒有動用這件東西來看,這件東西多半不是什么法器。 不過這塊龜甲也顯然不是天然形成的天材地寶。 陸岐握住龜甲,逐漸用力,直到力氣用盡,也沒有使龜甲生出一絲裂紋。 他猶豫片刻,將金羽法劍放在龜甲上劃了一下,龜甲沒有絲毫損傷。 陸岐膽子大了起來,揮劍劈下,依舊沒有在龜甲上留下半點痕跡。 他還從未見過可以抵擋金羽法劍鋒芒毫無損傷的東西。 “這般堅硬! 難道這是什么烏龜化形的大妖留下的殘軀? 可以用于煉制法寶?” 陸岐想了想也排除了這個可能。 就算這塊龜甲是可與仙人比肩的大妖留下的殘軀可煉制法寶。 洞地妖將偷了這塊龜甲又有什么用,他自身不會煉制法寶,也找不到煉制法寶的人,還不如偷些別的東西。 陸岐想了想,試著往龜甲中灌輸法力。 龜甲綻放碧光,背上的線條發生扭曲,緩緩形成一幅山巒疊嶂的地圖。 “地圖?這莫非是一份藏寶圖?” 陸岐眼神一凝。 看來他猜錯了,這副龜甲是一件法器,不過是一件有特殊之用的法器,在交手中派不上用場,洞地妖將才沒有動用。 陸岐看著龜甲上顯示的地圖,有些犯了難。 本來想即使殺掉洞地妖將,不知他偷的東西是什么,也能用他偷掉的東西獻祭開啟壁畫。 就像赤漿地心液本是一種煉制法器的材料,但他不會煉器,用來獻祭也沒有半點浪費。 可現在情況不同了。 這件龜甲法器,與地圖上標識的藏寶之地所藏的寶物相比,哪一個更重要不用多說,龜甲法器不能有失。 記下地圖,把龜甲法器獻祭這個想法,剛才在陸岐腦中閃過時,就被他否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