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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事……”楚念清清涼涼地道，“不知閣下是聽誰說的？”說著就轉頭看向了如來。

    此事楚念就只跟空遠提過，但她覺得空遠不大可能會往外說，而且空遠也搭不上這位祖師。不過這位祖師在靈山很可能有她自己的人馬。所以……

    如來卻道：“你看我干什么？”隨即傳音：“除了我的親傳弟子，這事我誰也沒說過，連靜庭都不知道。”

    楚念便也傳音道：“你的親傳弟子有幾個？”

    如來：“嗯，比較出名的就十個。”

    楚念：“不出名的呢？”

    如來沉吟道：“按佛理義理來說，凡佛門中人皆為我的弟子。”

    楚念：“所以你是跟所有人都說了嗎？”突然感覺和這和尚沒辦法交流。

    如來：“我就跟我那十個徒弟說了。”

    楚念：“十個，呵！咱們兩個密談內容，會是他們中的哪一個泄露出去的？”

    如來：“你怎么就不想想是你這邊泄露的呢？”

    楚念：“我只跟師父空遠說過。”

    如來又沉吟道：“你說，這個峨嵋祖師和空遠，會不會也有那血融之術？而因她實力強大，她能監控空遠的所有言行經歷。”

    楚念：“她實力強成這樣，估計峨嵋之內，除了你我這樣的實力，所有人的言行舉止都在她的監控中，根本就用不上血融。

    更何況，既然是峨嵋祖師，整個峨嵋的大陣可能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但我是在靈山與空遠提起此事的，回來后就再沒說起過。”

    如來直撇嘴，道：“那你也不能就此認定這事是我那些徒弟傳出去的。”

    楚念：“算了，此時糾結誰傳出此事并沒意義了。”

    那位峨嵋祖師見楚念一直沉默不語，臉色變的分外難看，道：“怎么，你是不是覺得都被如來奉為母了，就不用把我放在眼里了？”

    楚念質問：“閣下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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