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夜逍聽她吹捧夜念,就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奈何不好發作,只能埋著頭喝悶酒。 聶飛燕此話一出,立刻就有其他賓客附和。畢竟來參加宴會的人,都沒聽說過玄元二圣,他們可都是沖著琴舍主人來的。 江柏也看向楚念,露出期待之意。樓千蹤看在眼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一仰頭悶了一杯酒。 楚念笑道:“既然各位想聽,那在下就獻丑了?!闭f著便抱著琵琶彈了一首《琵琶語》。 一曲畢,眾人紛紛叫好,樓千蹤氣呼呼地嘀咕:“有什么好?這首曲子老子早幾千年前就會彈了。” 楚念笑道:“樓先生,你一句話可是暴露了自己的年齡哦!” “又怎樣?”樓千蹤沒好氣地問。你們在老子面前本來就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小輩。 江柏無奈道:“千蹤,你對東方先生尊敬些,以后不得對東方先生有任何不敬?!? 樓千蹤氣呼呼地道:“為何?” 江柏:“沒有為何!你日后見他,便如見為師,對他不敬便是對為師不敬?!? 樓千蹤:“他不過就是彈琴彈的好些,歌唱的好些,至于……” “嗯?”江柏已經冷著臉瞪過來。 樓千蹤后面的抱怨就噎在喉嚨里說不出來了,只是氣的又悶了一口酒。 這一首《琵琶語》雖然好聽,但與聶飛燕在琴舍之內聽到的那首《左手指月》相比平靜太多,是以她很有些意猶未盡,有心想要請求再演奏一曲,卻因剛才她已經提出要聽曲,如今已經不好再開口。 無奈之下她接連向夜逍使了好幾個眼色,夜逍都只當沒看到——他還在氣頭上,這個女人居然總是幫著夜念說話,就沒想過他的感覺嗎? 況且夜逍并不想讓夜念再出風頭。 倒是公孫良,看到聶飛燕好幾次欲言又止,又連朝夜逍使眼色,卻都沒得到回應,他已經猜出聶飛燕想要聽曲,只是不好再開口,便笑道:“東方先生一曲琵琶當真驚艷四座,令我等耳邊余音猶響,實覺難以盡興,可否請先生再獻藝一曲,讓我等再一次大飽耳福?” 楚念覺得這個公孫良當真知趣,已經改口稱他為“東方先生”,她自然也愿意投桃報李,笑道:“好??!” 楚念當即抱起琵琶又彈了一首《雨碎江南》。 這一曲畢,江柏忍不住道:“曲已終,東方先生也該回琴舍了?!? 楚念無奈輕笑一聲,道:“也好,我就先告辭了?!彼孪脒@位八成是有點著急和她敘舊,所以起身告辭,灑然離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