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方甫踏入內(nèi)堂,就感覺三道銳利的目光投向自己。 穿緋袍的應(yīng)該是府尹,繡云雁,嗯,是四品大員......胸口繡銀鑼的這位大叔,嘶,打更人組織的.....我去,這姑娘好顏值,太漂亮了吧.....嫁人了嗎? 再掃了眼胸脯,許七安冷靜了許多。 迅速低頭,表現(xiàn)出很謙卑的姿態(tài)。 陳府尹高坐大椅,面無表情,審問犯人的腔調(diào)頗具威嚴: “許七安,三日前下獄的時候,你可沒說自己有重要線索。你可知隱瞞不報的后果。” 官場老油條,哪怕心里急的要死,開口絕不問線索,而是心理施壓。 能來到這里,說明計劃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許七安還算冷靜:“大人,就在方才,許家二郎來找我了,我問他要了卷宗。” 首先要誠實。 在場三人都知道許新年,并不是他有多出名,而是身為許平志的長子,三位主辦自然會有調(diào)查。 “這和你說的線索,有何關(guān)聯(lián)?”陳府尹問道。 “草民便是從卷宗里推理出了案件的真相....” “等等,”陳府尹打斷他,身子微微前傾:“從卷宗里?” 這和他想的不一樣。 “我已經(jīng)破案了。”許七安點點頭,表示就是如此。 陳府尹壓住喊人把這小子送回大牢的念頭,臉色嚴肅:“你說說看,不過本官提醒你,信口雌黃的話,兩百個板子可以打的你骨肉分離。” “稅銀被劫案,其實不是妖物所為,而是人為。” 一句話,驚了三個人。 陳府尹猛一拍桌,怒喝道:“胡說八道,來人,拖下去,杖責(zé)兩百。” 妖物劫走稅銀,幾乎是蓋棺定論的事情,是三位主辦的共識。 如果之前期待許七安能給出有價值的線索,現(xiàn)在則是徹底失望。 無非是毛頭小子狗急跳墻的狂悖之言。 中年男人眼睛微微一亮,揮退了沖進來的衙役,“陳大人稍安勿躁。” 他目光一轉(zhuǎn),盯著許七安,灼灼的,帶著審視和期待:“你說說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