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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悠悠附和他:“對!實在太過分了!簡直癡心妄想!貪婪卑鄙!咱們家只得一個侯爵,拼了命才保住,他家犯了大事,卻想同時占著兩個王爵,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怎么不上天呢!是吧?!”
裴融聽她這樣說,又反過來拉著她的手,語重心長地勸她:“倒也不是這么說。咱們家情況不太一樣,能夠這樣已屬僥幸,爵位雖然重要,平安康健更重要,咱們還年輕,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檀悠悠十分想笑,努力憋著,一本正經地眨巴著小鹿眼,崇拜地看著裴融,不時夸贊:“夫君說得很對,夫君真有志氣,夫君真睿智……夫君……”
裴融聽著聽著,覺得不對味兒了,再看檀悠悠,雖努力維持嚴肅嚴肅,眼里的笑意卻是滿得快要流出來,便作勢要教訓她:“好你個調皮搗蛋的家伙!逗著我玩很開心吧?”
檀悠悠笑得不行:“你咋這么較真到可愛呢?”
裴融頗有深意地道:“不是我較真到可愛,而是情人眼里出西施?!?br>
“夫君慧眼如炬,一語中的!”檀悠悠夸張地豎著大拇指,坦然承認自己確實愛他。
她把裴融拉到窗邊,指著碧藍高遠的天空,墻角傲霜的菊花,輕聲笑道:“這么好的天氣,這么好的光景,夫君應該更放松些。規矩在于心,而非流于表面。夫君大可再松快些……”
裴融看看天地,再看看檀悠悠的笑靨,因外頭那些紛爭引起的憤慨不平,瞬間煙消云散。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半晌,他問:“悠悠,你為什么總是這么容易滿足?旁的婦人一心想要夫君出人頭地,榮華富貴,你卻只想吃了睡,睡了吃,飽食終日,無所事事……”
“夫君是在夸我嗎?”檀悠悠覺著,裴某人這描述,仿佛是在說某種其名曰“豬”的動物……
裴融一笑,揉揉她的肩頭:“你覺著是什么就是什么,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很……很……很……”
他有些臉紅,怎么也不能把“愛”字說出口,便改口道:“我想生生世世都和你在一起?!?br>
檀悠悠沉默片刻,伸出手去,吶喊:“救命?。 ?br>
“……”裴融被她惹得好氣又好笑,趁機狠狠捏了她的豐盈處一把,美其名曰“懲罰”。
正笑鬧間,柳枝狂奔而至,笑道:“侯爺,夫人,老爺升了!升了!”
“乍一聽,就和老爺生了似的?!碧从朴茋@氣,問柳枝:“生了個什么?。俊?br>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