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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肚包雞、烤乳豬、黑糖糍粑,一樣不能少!而且是我請客!”檀悠悠掏出帕子擦拭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夫君就這樣把我扔在半路走了,我好難過。必須把他的錢花光,我才能開心。”
“……”楊慕云送了她一個(gè)白眼,轉(zhuǎn)頭卻又笑了:“活寶!真不知我表哥怎會(huì)看上你!”
福王世子笑道:“我覺著很好,向光古板無趣,若是再配個(gè)端著的,人生還有什么樂趣!”
“世子怎能背后說人壞話?”楊慕云不高興,腮幫子鼓鼓的。
福王世子挑起眉頭:“我說誰啦?楊小姐要講道理。”
“你難道不是在說我家……”楊慕云話說到一半,被楊慕飛踢了一腳,便改口:“總之不許說我表哥不好!”
“行行行,你表哥最好,天下第一好,行了吧?”福王世子站起身,溫文儒雅地和檀悠悠道:“小嫂子請。”
“世子客氣。”檀悠悠這一路與他相處,已經(jīng)知道這人就是性子比較跳脫,并不是什么色中惡魔,又因他對她總是很客氣有禮,她便也以禮相待。
梁州城比秋城大了許多,也繁華很多,將近年關(guān),街上許多買賣年貨的,熱鬧得很。
檀悠悠和楊慕云戴了幕笠,跟著福王世子和楊慕飛邊走邊逛,買些有趣的小玩意,再進(jìn)文玩店閑逛。
檀悠悠重點(diǎn)看玉,她記著要賠裴融的玉雕葫蘆,好東西可遇不可求,講的是緣分,指不定什么時(shí)候碰著了。
兩家店子逛下來,其余幾人也看出來她是想買玉了,便都耐心地陪著她看玉。
楊慕飛心細(xì),覺著檀悠悠生于小官之家,又是庶女,只怕沒什么見識(shí)眼光,便道:“是要送人吧?”
檀悠悠隨口道:“入京以后要去拜見太太那邊的親戚。”
楊慕飛就指著架子上的一排擺件:“這些玉桃、葫蘆、牡丹、百財(cái)寓意都很好,送給長輩挺好的,就是玉質(zhì)普遍一般,我覺著不如不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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