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一個人頭一畝地-《大宋好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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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智開口:“一切已成往事,粘罕,當年你拿起刀槍,不過就是為了部族之人能有一份不受人欺壓的正常生活,今日某便把這份生活許給你那三萬多人。你這一輩子戰爭廝殺,忙忙碌碌,便也達成夙愿了?!?
三萬多人,對于這個大夏之國,實在算不得什么,放在哪里,也不過一個大鎮子而已。
粘罕聞言,眼眶之中,已然有淚。似乎鄭智一語,就把粘罕這一輩子都概括了進去。卻是粘罕并未說話,而是伸手拿過酒壺,給鄭智倒了一碗,又給自己倒了一碗。
也許是粘罕好多年沒有喝過這般的酒了吧。
鄭智卻是又道:“女真是幸運的,往后這大夏朝,再也不會接納另外的民族。以今日大夏之國土以內,從今往后,從極北之地,到大理,從東海之濱到西域,不會再增加任何民族。女真,是最后一個!這將是女真的幸運,女真將隨著漢人,凌駕于萬國之上!”
鄭智終究是有些偏激的,他,不相信眾生平等。因為鄭智,從來沒有見過眾生平等。不論什么時候,都未見過有眾生平等。
粘罕不懂得鄭智說什么,只是再次一飲而盡之后,開口說道:“大金的新皇,已經自縊了。從此再無大金。只愿女真,能世世代代,經久不息?!?
鄭智點了點頭道:“完顏氏,當真沒有一個孬種?!?
鄭智在夸,便也有佩服,完顏皇室,就是這個年輕的新皇帝,便也知道自己一死,能換三萬多人的生路,已然決絕!還有什么比這種事情更讓人敬佩的?
粘罕聽得鄭智夸贊,面色微微一笑,笑得有些慘烈,口中也說道:“他還年輕,若是早知如此,我該把這個皇帝之位搶過來。”
鄭智聞言也是一笑,說道:“死,是有意義的。生者,便不該辜負死者。粘罕,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農耕種田,也不是那么簡單就能掌握的技能,你當學會,還要讓你的族人都學會。如此,女真方能世世代代,經久不息?!?
粘罕點了點頭,又問道:“我女真,是最好的戰士。可以為陛下征戰沙場,但愿能多獲土地,以養育將來更多的子孫。”
粘罕此來,顯然也并非只是來投降臣服。女真的投降,已然是定局,這個定局之內,粘罕也在想著如何爭取利益。就如黨項人那般,為鄭智征戰沙場,來獲取生存空間。
女真想要生存空間,而不是鄭智分給他們的那一塊僅僅能養活如今這些人的土地,女真人要多生多養,要更多的土地,生更多的子孫后代。
粘罕,已然對人口有著一種執著的追求。三萬人,實在太少。三萬之數,如同危機一般,唯有生養更多子孫后代,能養活更多子孫后代,才能讓粘罕安心,或者安心的離開人世間。
粘罕拿得出手的,也只有女真那些善戰的勇士。女真人,生來就是為生存空間而戰的,今日亦然。
鄭智聞言,知道粘罕心中所想,卻是并未拒絕,而是開口問道:“粘罕,女真還有多少人能戰?”
粘罕想也不想:“八千能戰之士。若得馬匹甲胄俱全,天下俱可往矣。”
粘罕話語,說出了自己的驕傲。也是在進行自我的推銷,女真并非不能戰,只要裝備齊全,不愁吃喝。就如粘罕所言,八千甲士,天下無敵手。
即便是身為失敗者的粘罕,已然有這般的自信,自信也來自哪些淳樸的女真勇士。粘罕對于自己族中的勇士,自信非常。
卻是也說出了一個可悲的事實。三萬多女真人,就有八千個青壯??梢娕嫒艘粋€冬天,人口減少的何其厲害。老弱,幾乎損失殆盡。唯有年輕人了,年輕的婦女,半大的少年,還有這八千能上陣的青壯。
鄭智聞言想了想,開口說道:“坐船走萬里,一個人頭一畝地!大功更有重賞!”
坐船走萬里,便是去波斯灣的意思。一個人頭一畝地,便也不用多說。
粘罕聞言大喜,開口又道:“健馬甲胄,還請陛下仁慈。”
鄭智哈哈一笑道:“健馬甲胄自然齊全,某還給女真火槍火炮!”
粘罕從地上爬起來,已然跪伏在地,口中說道:“拜謝陛下圣恩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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