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鄭智聽得魯達夸這東京官家,也不答話,只是笑了笑,幾口吃掉手中的面餅,又喝了些涼水。 官道之上,又走來幾人,四個官差押解一個囚犯,這囚犯倒是沒有重枷在身,只是雙手綁了些鎖鏈。 這五人剛剛轉過一個彎道,正從南邊往北而去,往北自然就是滄州。 這番場景,自然也吸引了眾人目光打量。 反倒是這幾個官差看得路前左右這些軍漢,心中有些發虛,便是遠遠都感覺一股戾氣。也就慢慢止住了腳步,躊躇不前。 隨即也到路邊樹下坐了下來,拿出干糧吃了起來。直想著等前面那些兇神惡煞先走。 鄭智看得那個囚犯未帶木枷,心中也知這囚犯顯然不是一般人,否則哪里有這輕裝趕路的待遇,不免多看了幾眼。 只見這囚犯身材高大厚實,臉面倒是沒有什么特別,卻是下巴的胡須極為惹眼。 這個年代,是個漢子,便會留須,至于胡須的樣式,與后世的發型一樣被人極為看重,也是個人形象的重要指標,干凈整潔,最是重要。只有鄭智這個異類喜歡把下巴剃得干干凈凈。 卻是這個囚犯的胡須,當真把鄭智吸引住了,一直長到腹部,打理得如女人秀發一般規整,就如鄭智上輩子看的京劇里假胡子一般。 鄭智起了興致,開口與一旁也在打量的韓世忠道:“去把那幾個差人叫過來!” 韓世忠起身就去。卻是這幾個差人看得一個鐵甲軍漢往自己走來,心中七上八下。 官差頭領心中更是有些驚慌,出門在外,若是平白無故被這些渾漢兵痞打了一頓,那真是沒有地方說理去。 只見韓世忠走近來問:“你們是哪里的差人?” 這領頭的官差早早就起身相迎,聽得問話,恭敬回道:“將軍,我們是鄆州而來。” 韓世忠一聽鄆州,本來有些調笑的面色正了過來,鄆州不就是梁山之地,開口又問:“押送的可是梁山上的賊寇?” 官差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梁山賊寇縣衙差人哪里拿得到手。” 韓世忠聽言一笑:“哈哈。。。是拿不到手還是不敢去拿?” 韓世忠顯然也是看透了這幾個差人的膽氣,出言也是取笑。梁山賊人千千萬,若想抓幾個怎么也抓得到,抓不到自然就是不敢抓。 這官差聽言,只得陪個笑臉答道:“嘿嘿。。。將軍說笑了。” 韓世忠自然不是說笑,也懶得多說,手一揮說道:“隨我去見我家相公。” 這官差一聽“相公”兒子,連忙轉身招呼三個手下,拉著這囚犯便走。相公一詞,地位自然不用多說,也代表了讀書人。讀書人怎么也不可能無緣無故與自己為難,這官差反倒放下心來。 韓世忠走在頭前,開口稟報:“相公,這幾個差人是鄆州來的,你說巧不巧?” 鄭智聽言,點了點頭,又去打量后面幾人,主要是打量這個大胡子囚犯。 幾個差人連忙上前跪拜見禮。也不敢起身,相公便是身份,雖然看得這相公也一身鐵甲,不似一個文人模樣,卻是也不敢亂動。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