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相公,莫不是朝廷把你調(diào)到河北來任職了?”鄭智心中似乎也想起了些什么,好像種師道還真到河北任過職。 鄭智倒是沒有想錯,種師道還真在河北任過職,京畿河北經(jīng)略制置使,不過卻是靖康元年的事情,金兵圍城,臨危受命,統(tǒng)御京畿河北許多兵馬抗金。解了第一次圍城之難,隨即就又被解除了兵權,隨后病死。 “哈哈。。。哪里有這么好的事情,童樞密把我從西北召到東京,原因大概你心中也知曉一二,此番是代童經(jīng)略巡邊河朔,視察軍備狀況,所以便先來你滄州了。”種師道笑道。 魯達先與左右?guī)讉€從西北來的熟人打了招呼,隨即開口笑道:“哈哈。。。相公,年余未見,你怎么就老了一些呢?” “魯達,你這渾廝,皮癢得緊。”種師道也開心非常,在這個時代的他鄉(xiāng)遇故人,實在不能用開心來形容。 魯達聽得種師道話語模樣,悻悻淺笑,也不說話,似乎也覺得自己說錯了話語。卻是并不害怕,心中依舊開心不已。 鄭智一聽,心中也知道這攻遼之戰(zhàn),種師道必然是要參與的。聽到種師道是來巡邊視察軍備的,鄭智眉頭一皺,也不多言,只抬手道:“相公,先到大帳再議。” 種師道見得鄭智微微變化的表情,顯然知道有些事情不對勁,起步便往營內(nèi)而去。 眾人往營內(nèi),鄭智回頭與魯達道:“魯達,快差人去城內(nèi)多買些吃食。” “好勒!”魯達聞言,飛起身子就跑,操持今日宴席,不在話下。 入得大帳,種師道端坐中央,鄭智坐在左邊下首。左右還有幾個西北軍將。 種師道直接開口就問:“這河北地面,可是有什么不對勁?” “相公,若是要與遼開戰(zhàn),河北禁軍百無一用啊。”鄭智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說道。 種師道聽言眉頭一皺,說道:“鄭智,你還是如此聰明絕頂,便是從造船之事,就猜到要與遼人開戰(zhàn)。卻是為何河北之兵百無一用?言過其實了吧?” 種師道世代西北,顯然不能想象河北之事,便是在種師道印象里面,就算再差的禁軍,終究還是禁軍。西北就算廂軍也有模有樣,哪里能有百無一用來形容禁軍。 說書生不出門,能知天下事,種師道從小熟讀百書,看的都是這河北山西軍將如何與遼人大戰(zhàn),如何勇武。一來滄州,聽得鄭智這一句話語,種師道第一反應就是言過其實。 “相公,實非我言過其實,百年不戰(zhàn),如今河北,軍備廢弛到難以想象的地步,便是我初來之時,也不敢相信。營中無一個可戰(zhàn)之卒,手中無一柄可用之兵,庫房皆是腐朽爛木。士卒皆是老弱,隊列都站不齊整,一個州府,鐵甲都湊不出幾套,如何能戰(zhàn)?”鄭智說得自己都有些痛心疾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