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啊?” 林鹿怔了一小會兒,接著立即反應過來。 他昨天還是前天好像無意間說過類似的話...... 看似無心,但現(xiàn)在這玩笑一開,就變成有心的了。 有心人說有心的話,真的很讓人傷心誒! “你想什么呢。” 說著,林鹿抓住沈幼宜的小手,將她用力拽到了自己的身側。 撥開她面頰上的發(fā)絲,趁著她的驚慌和躲閃,對著她的臉蛋吻了下去...... 沈幼宜:?...!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一如某種信號驅使著她,但在這大白天的室外,她的理智抑制住手上的條件反射。 現(xiàn)在...不可以...摟脖子什么的...... ...... 糾結之余,關于潮濕與否這個話題,就被拋之腦后。 “不要亂想,好嗎?”林鹿揉了揉沈幼宜的腦袋。 顯然,不亂想是不可能的。 為什么現(xiàn)在不僅不排斥他的親昵舉動,反而有一種迎合的沖動? 為什么他明明刻意回答了我的問題,我反而一點也不生氣? 為什么為什么,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煩。”沈幼宜嚶了一聲。 捏起小拳頭在他腰間錘了一下。 林鹿見狀,暗自松了一口氣。 果然,有些問題是不能正面回答的! 但以后要是吵架總不能以接吻收尾吧,這可不是一個萬精油似的方法,因為實在有點傷身體...... “去把這個晾了。”林鹿用一種低沉的,帶著命令似的口吻說道。 面無表情,仿佛微微不喜。 就好像在說:你誤會我了,我沒有那個意思,你老是誤會我這個善良的老實人,我超級難過的...... “滾,自己晾。” 沈幼宜顯然不吃這一套,雖然心里已經(jīng)破防了,但表面該硬就得硬。 “好嘛,我自己晾。”林鹿莞爾。 再裝下去就沒意思了,于是立即變成了一副小學弟認慫的樣子。 抱著依舊有些潮濕的被套,林鹿其實想說的是: 小學姐吶,無論你是滔滔不絕的黃河,還是貧瘠的塔克拉瑪干沙漠,我都超愛你的喲。 但想了想,還是算了,這個話題越解釋越傷自尊...... 北方空氣干燥,對于南方人來說,微起的風有足夠的魔力,使得衣物和家具上的水漬在半天之內(nèi)消失不見。 門窗全開,泛黃的碎花窗簾飛舞著,連同樓下院子里的床單被套一起,不停地撲騰。 “傻狍子,過來看看這是什么?” 樓下的沈幼宜忽然呼喊,林鹿顧不得其他,扔下手里的抹布就往樓下跑。 “什么什么?你真是麻煩死了。” “嘶...疼!” 被沈幼宜揪著耳朵,林鹿貓著腰走到了樓房背后。 只見紅磚墻外有一個銹跡斑斑的鐵箱子,敞著口,上方連著一個烏漆漆的管道,管道后面也是黑的,像是被濃煙熏過。 “這是......”林鹿?jié)u漸皺起了眉頭,仿佛在思索什么。 忽然,他臉上露出十分驚駭?shù)谋砬椋瑖@聲道:“這...這是...燒那個的!” “燒...那個?” 沈幼宜怔了怔,瞧得林鹿一副故作神秘的樣子,噗嗤一笑。 “噗.....” “燒什么呀?” 演,你就繼續(xù)演,大騙子。 “噓,慎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