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凜所說的“你想知道什么,我就說什么”讓何書墨激動得就差在病房里跑幾圈振臂高呼,慶祝顧美人這一易守難攻的戰(zhàn)略高地最終被自己攻占,但結果,她真是天真了。 例如什么家住北京,家里四口人,有一個親哥五個堂哥,上次來南京找他的那個女孩是他的侄女,這種無關緊要的事,他的確有問必答,但是話題扯到比較私密的方面,他的回答簡直就是高情商繞話題的典范。 “你為什么辭職”這種問題,顧凜竟然答了兩個字“霧霾”,這是什么鬼…… “平常跟大哥聯(lián)系嗎”,顧凜回答得更絕:“兩個大男人聯(lián)系不惡心么?” 這種問題還算好的,何書墨一邊用刀片刮著他臉上的白色泡沫,本來就心慌意亂,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結果他坐在椅子上,僅僅用一雙眼睛就讓自己臉紅心悸,根本沒辦法好好問問題。 “你是想問我,什么時候喜歡上你的?”何書墨最后一個問題憋了半天,一手抵在他胸前,一手幫他刮干凈下巴上最后的泡沫,聽見他忽然這么說簡直要暈。 “嗯,到底是什么時候啊……” 結果她最后也沒等到答案,手腕被他左手握住,然后一把拽進他懷里,坐上他大腿之后,好像的確不需要什么答案了! 最囧的還是,幫他洗漱完了之后,何書墨整理顧凜行李箱,在箱子里一堆男人黑的東西里發(fā)現(xiàn)自己落在上海被他帶回來的粉紅色小內(nèi)褲時,當時正好曹鞠華帶著訓練館的一群人涌進病房來看顧凜,何書墨只能到處把內(nèi)褲藏藏掖掖,沒地方藏硬塞進口袋里,簡直想當場地遁。 *** 時間過得很快,就這樣,康復的三個月時間跟坐了火箭似的,一下子就飛逝而去了。 顧凜出院的很早,因為手術成功,康復訓練也進展的相當順利,出院的時候除了右手上打著石膏纏著幾圈白色繃帶,跟進去的時候沒任何區(qū)別。 但是傷筋動骨一百天,就算他痊愈速度快得嚇人,不出三個月,何書墨還是不敢放松警惕。 于是這三個月里,她幾乎每天都是下了課直接往顧凜家里跑,還讓他把所有工作都推了,每天公寓和訓練館兩點一線,好好休養(yǎng)。 時間跨進12月尾巴的時候,三大火爐也終究敗給了節(jié)氣,漸漸濕冷起來。 何書墨這是第一次在南方過冬,簡直刷新了她活了18年來對冬天的印象。 在秦嶺-淮河這條線以南,這個沒有集體供暖的城市,冬天,簡直就是地獄啊! 她從小就怕冷,在家鄉(xiāng)的時候基本上是入了冬就完全不出門的那種人,整個寒假都窩在家里,吃零食睡懶覺看電視,倒是何律新還喜歡冰天雪地的出門作死,舔舔冰溜子看看會不會把舌頭冰住,渾身只穿線衣線褲跳進雪里各種花樣游泳的姿勢拍照,還曾經(jīng)跟人打賭,從5樓往下跳結果沒死。 此時,宿舍里都在聊冬天的話題,她說到這兒,宿舍里三個姑娘基本上大眼瞪小眼跟聽鬼故事似的,曼琳直接不可思議地猛搖頭表示不信:“怎么可能呢?你哥,從5樓跳下來,沒死?” 何書墨縮在被窩里,抱著暖水袋:“對啊,連皮都沒破,因為外面地上有雪啊……” “雪?”曼琳作為一個沒在家鄉(xiāng)沒怎么見過漫天大雪的上海人,表示想不通:“那得是多大的雪啊……看樣子我今年最好去東北旅游一下,沒見過大雪的我人生不完整啊,嘖嘖,要是能去趟俄羅斯也行。” 秦曉雨也躺在床上,正在給男友打毛線織圍巾:“書墨說得沒錯,我上次看見一個視頻,俄羅斯有個男的從8樓跳下來都沒死,從雪堆里爬出來,拍拍屁股就跟著警察走了,你哥也沒死,是不是因為有戰(zhàn)斗血統(tǒng)啊?” “怎么被你說的,何書墨她哥跟孫悟空似的……”白月笑著從面膜的兩個洞里看著大家:“哎,對了,書墨,你哥是不是長得很帥啊?八分之一混血呢。” 何書墨想起自己老哥那個形象,簡直要笑死:“八分之一,混成這樣,基本上我們倆看不出來混血了,我爸身上倒是能看出來點兒,我爺爺那是真帥,當年抗美援朝的時候他也去了,雖然是志愿軍里的文工隊員,抱著手風琴唱喀秋莎的時候,迷倒一大片呢……” “天哪,還有這種事,跟小說一樣。”曼琳聽著來了興趣,直起身朝著上鋪說:“后來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