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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看著那枚高高飛起的石彈，打中了墻，然后砰的一聲響，打中石墻。

    碎屑飛迸，有如天女散花，石墻紋絲不動。

    “彈著點一二零零，方位東北十度，仰角七十度，命中城墻！”一個軍官叫道，

    一顆接一顆的石彈飛向了金川寨，打在城墻上難有殺傷力。

    有的石彈砸在了城墻頭上的“頂蓋”上，若是石頭建筑的，幾乎沒有什么效果，但用木棚搭建的，還是取得了一些效果，把棚上的東西給砸掉一些，但想砸壞木棚，有待努力。

    還有的石彈飛落了城內，打在房屋上，落在街道上，給寨民們造成了一定的困擾，有人受了傷，總體問題不大。

    金川寨全部都是石頭建筑，對于石彈轟擊有比較大的防御力。

    石彈不停地投擲，作戰參謀與軍官們、士官們則在不停地記錄著數據，一是配重，二是落點距離，還有風向什么的，試圖找出最優的攻擊模式。

    兩中華的炮兵不僅僅指火炮炮兵，還包括了投石車和飛雷炮，既憑經驗，也用上科學數據說話，測試出石彈的攻擊狀況，到時換用火彈和炸藥包進行攻擊。

    “轟！轟！轟！”陣陣的轟鳴聲，飛雷炮也發威了，不過投擲的不是炸藥包而是石頭配重，相當于炸藥包的重量，也是在測試。

    飛雷炮發射石頭，攻擊力比起投石車還要差，投石車有動量，飛雷炮靠的是炸藥包自炸，沒有了炸藥包，掉落石墻上傷不到土司兵什么。

    而明軍則在不斷地測試，在不同的風向和正面敵城的左中右位置上反反復復地調試發射藥和仰角，得到了大量的數據。

    營內，投石車在不停地組建，發揮出基建狂魔特色，一周內三十六部投石車裝備完畢，和二十門飛雷炮統統都進行了試射。

    ……

    明軍日夜不停地用石彈攻擊金川城寨，寨內人員無亡有傷，但損失微不足道。

    盡管金川土司卜爾吉細要求土司兵提防小心，但對方這種不痛不癢的攻擊持續下來，土司兵也不當一回事，本來就懶散，而且他們沒見過世面，消息閉塞的他們無法想象烈火焚城和炸彈轟炸的場景，就連卜爾吉細也在心中嘀咕明軍想做什么！

    換成了現在的包頭佬對敵，他們就會拼命加固城防，有多少手段都放在城防上，因為他們知道明軍的恐怖，領教過那位至尊的更大、更粗和更硬！

    “已經是第十天了，都傍晚了，還不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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