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萬銀元,你們是在打發(fā)叫化子嗎?當(dāng)我們的炮艦是擺設(shè)嗎?”洪熙官不爽地道。 洪熙官可是在炮火中成長的主兒,迭遇大戰(zhàn),這一生氣,哪怕是陶維慈也覺得難頂對方氣場,他勉強道:“貴府可以提出你們的條件嘛!” “你們說要依法辦事,進行審判你們的犯法人員,我們也是支持的,畢竟我們東南府不干涉他國內(nèi)政,尊重他國政府……”洪熙官滔滔不絕地道:“由你們審判后斬首,不必把首級拿去祭祀,但要你們的官員前去賠禮!” “什么?”聽得陶維慈凌亂中:“我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你們說要將我們的犯事人員斬首?” 得,大家又來扯皮,洪熙官勝券在握,穩(wěn)坐釣魚臺,面帶微笑。 他就喜歡這樣的舞臺,指點江山,凌逼他人,爽就一個字! 至于阮福安則是臉色灰敗,惶恐不安,而陶維慈的扇子也搖不動,沒有先前智珠遠照,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感覺。 他們看到洪熙官那副光明磊落的樣子,竟連收買他的心思都動不起來(其實洪熙官歡迎他們的收買,糖衣吃下,炮彈奉還),兩人借“更衣”(就是上廁所)為名出去商量。 阮福安狠聲道:“他們既然不給路子給我們走,那我們也只好與他們拼了!” “拼,怎么個拼法!”陶維慈用扇子狠拍一下他的頭道:“(安南北方)鄭主就要發(fā)動春季攻勢,我們還有多少力量與明人開戰(zhàn),怎么能夠兩線作戰(zhàn)呢!” 安南南方阮朝與北方鄭朝鬧得不可開交,這東南府明擺著趁火打劫,可恨! 重新歸座,陶維慈說道:“這次明人出事,我們?nèi)畛罡型葱?,我們相懲罰相關(guān)人員,首要分子以命抵命……”(安南小民的命不值錢) “不過,十萬銀元確實過多了,請洪特使考慮到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啊,酌情減免!”不敢來硬的,陶維慈來軟的,軟語求道:“卑朝上下,皆感其惠也!” 他大談感情,大言不愧地道:“天朝與我朝,乃父與子關(guān)系也,豈有父親不看顧兒子的?……” 敢這么說,不怕別人說三道四的,畢竟真要是弄個明朝的冊封給阮朝,那是大功勞,而且與明朝實力派扯上良好關(guān)系,反倒是大功一件。 聽到這安南猴子說得恬不知恥的,洪熙官有種想放聲大笑的感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