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件事截止到目前為止,也就四個人知道,即屋內的四個人。 對此。 黑騰歸三、野尻正川也只能無奈接受。 在美城花子的授意下,西裝男換了一身要飯的衣服,直奔了鼎香樓,開始了他的第二次試探之旅。 剛剛進門。 西裝男。 錯錯錯。 是要飯男,便覺得有些膽顫。 好嘛。 齊老太太一直沒走,抓著拐杖的守在門口。 “老太太,你行行好,給口吃的吧。”要飯男將破碗伸在了老太太的面前,他的裝扮是要飯的乞丐裝扮。 身上穿什么衣服,就要唱什么戲。 穿上要飯服,就得要飯,不要飯就露餡了。 “你要唱戲?”齊老太太不愧是聾耳天后,真會搭話,一個簡簡單單的回答,把要飯男給噎的差點不能喘氣。 我說的是要飯,你怎么聽成了唱戲。 有我這個模樣唱戲的嘛。 “老太太,行行好,給口吃的吧,我餓的實在受不了,好幾天沒有飯吃了。” “你又不唱戲了,你要回家,你回家就回家吧,跟我們有什么關系?這是我家,不是你們家。” “老太太,你誠心的是不是?”要飯男有些火了。 也是沒招了。 兩個人一個往東了說,一個往西了講,牙根就不在一個頻道上面。 不在一個頻道上面,還如何試探鼎香樓有沒有8鹿? 顧不得許多,要飯男就要跟齊老太太動粗。 殊不知。 這真是齊老太太苦等的結果,手中的拐杖有橫在了胸前,朝著要飯男罵道:“好你個洋鬼子,真以為我老太太什么都不知道,真以為我老太太糊涂了,你們洋鬼子打著什么算盤,我老太太清楚,你們八國聯軍沒有一個好東西,全都不是人的玩意,你們因為想白吃我們鼎香樓的驢肉火燒,八個國家一起打我們,我老太太跟你拼了。” 為了保衛鼎香樓。 為了不讓洋鬼子白吃驢肉火燒。 老太太把一根拐杖當做了棍子,朝著要飯男好一頓打。 挨了好幾拐棍的要飯男,上演了之前逃跑的一幕場景,撒丫子的跑到了四合院內,見了小鬼子,就是哭。 哭的后果就是要飯男換了一身粗布短打衣服,第三次的出現在了鼎香樓。 “老太太。” “你怎么才來?趕緊進,趕緊進。”齊老太太將換了衣服的粗布男一把拉進了鼎香樓,這讓心里想著,腦子里面編著進門借口的粗布男瞬間懵逼了。 我是誰。 我在什么地方。 我怎么稀里糊涂的進來了? 前面想進來,死活進不來,不想進了,反倒被老太太給一把拉了進來。 “老太太,你干嘛?” “還能干嗎,你不是殺驢的嘛,有福說店里沒驢肉了,我們是驢肉館子,沒有驢肉怎么做買賣,就讓你來殺驢,你怎么才來啊,我等了你好幾個鐘頭了。” 殺驢。 等了好幾個鐘頭。 那我前面兩次在干嘛? 我難不成被白打了? “給你。”老太太將半拉葵花秸稈遞到了粗布男手中。 “這是啥?”愣愣接過葵花秸稈的粗布男,一腦子的霧水。 “不是我說你,你這個殺驢的怎么能這樣?你殺驢不帶家伙,還的我們給你提供,我告訴你,這頭驢殺了,我們可得少給你錢,我們給你提供屠刀。” 刀。 這是刀嘛。 這不就是半拉葵花秸稈。 有拿半拉葵花秸稈殺驢的嘛,這玩意也殺不死驢啊。 再說了。 驢那? 粗布男看著四周,院內哪有驢?他真想給老太太一巴掌,可是看看老太太手中的拐杖,立馬將這個心思給壓了下去,別看老太太糊涂,可是老太太身手一點不糊涂,剛才那兩下,打的粗布男身上到現在還泛著疼。 動手。 不是老太太的對手。 再說了。 容易打草驚蛇,壞了小鬼子的計劃。 要忍。 “驢那?” “這不是驢嘛。”齊老太太指了指喂驢的驢槽子,反倒埋怨起了粗布男,說粗布男的眼睛不行,“你這個殺驢的什么眼神?驢就在你跟前,你還問我老太太驢在那里,驢在這里,這就是驢” 權當糊弄鬼了。 粗布男三下五除二的比劃了一下殺驢。 “老太太,忙完了。” “什么忙完了?我老太太看的真真的,你就是糊弄人。” “不是你讓我殺驢嘛,我把驢殺完了。” “殺驢,你一個掏茅房的人還想做人家殺驢的營生。”老太太把手指向了一旁,“在那頭,你的去那頭。” 茅房。 那是茅房。 就算沒有字,但是粗布男能聞到味。 讓自己去茅房,還做掏茅房的營生。 我尼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