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零零壹面上波瀾不驚,泰然自若地回道:“一個人久了,自然而然就什么都會了。” 鈴鐺隱約中,好像聽到了零零壹語氣里略微的自我嘲諷。 一個人久了? 鈴鐺的眼里染上幾分落寞:“你以前都是自己一個人啊……” 零零壹淡然地說著:“算是,也不算是。” “這樣啊。” 鈴鐺悟然地點點頭,看向零零壹的目光里卻多了幾分感同身受的惺惺相惜。 之前的她也是一個人。 零零壹沒再說什么,目光掠過鈴鐺受傷的那只胳膊,一臉的嚴肅:“在你胳膊傷口復原前,有事沒事不要亂跑,能我做的事,我會竭我所能的幫你去做。 “你知道了嗎?” 鈴鐺抬眼,視線就撞入了零零壹那深邃悠遠的眼眸里。 鈴鐺有些哭笑不得。 一句“你知道了嗎”,怎么有些哄小孩的趕腳? 鈴鐺沒有順著零零壹的話,只道:“我會的。” 零零壹看著鈴鐺把那草藥膏收好后,便追隨著她的身影,擔心她擅作主張地又做什么事情。 在鈴鐺打算去將那泡著血水繃帶的盆拿去扔掉時,零零壹先鈴鐺一步地拿過那個盆子。 零零壹的態(tài)度很堅定,又是那兩個鏗鏘有力的字眼:“我來。” 鈴鐺不推卻,任由零零壹把那個盆子拿過去倒掉。 零零壹出了正屋后,順起屋外支愣的油紙傘,本要走入雨中時,余光中看到貓咪幽幽地盯著他。 準確來說,是盯著他所拿的盛有血跡繃帶的盆子。 貓咪的眸子像是遠古的霧氣森林,陰暗又寂寥,荒遠又空曠。 難以說是死氣沉沉,卻是毫無情緒氣氛暮色死沉般的異常冷靜。 “喵嗚。”貓咪忽的叫了聲。 零零壹沉住氣,視若無睹地撐開傘,處理了那些血水繃帶。 處理途中,零零壹是越想越氣。 那丫頭干什么不好,非得替他擋下那幾爪,苦受罪。 什么事都要自己藏著掖著苦苦支撐,圖什么? 活脫脫的一小笨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