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徐飛看著一個披頭散發(fā),身上帶著一股屎臭味的侏儒,正直視著他。 那侏儒殘忍的笑了笑,只見他向著徐飛撲來。 徐飛轉(zhuǎn)身同時一個肘擊打在他的背部,侏儒發(fā)出一陣刺耳的嚎叫聲。 看著侏儒身上一堆的抓痕,還有黝黑的指甲,徐飛極為嫌棄。 若不是與魂瓶有所關(guān)聯(lián),他甚至不想和這個臟小孩兒玩。 徐飛隨即與侏儒打斗起來,外面的吳邪看著里面一道黑影,左竄右跳,甚至以為是一只猴子。 徐飛再次躲過侏儒的一道爪擊,一把抽出小神鋒,在手上耍了個刀花后,對著侏儒勾了勾手。 徐飛的挑釁似乎再次激怒了侏儒,他雙腿的肌肉忽然腫脹起來,化作一道黑影,向著徐飛的脖子揮手擊打而來。 徐飛一個后仰,手上的刀瞬間揮出,一陣刀光閃過,侏儒的腹部出現(xiàn)一道血痕,鮮血順著肚子緩慢的流下。 徐飛見狀痛打落水狗,這樣的機會肯定不會放過。 徐飛上前一腳踹去,侏儒瞬間被踢飛出去,轟然砸在門上,他就這樣跟隨著門的碎屑,砸在外面的墻上。 雙腿一抽,似乎死了! 吳邪艱難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看了看邊上碎裂了一半的門,再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大吼道:“阿飛,你特么是想把我一波帶走?” 徐飛立刻出來滿懷歉意的說道:“抱歉,抱歉!一下子沒控制住。” “別動!” 看著一臉好奇的白昊天,想去觸碰侏儒,徐飛立刻阻止。 “他還沒死!” 果不其然,徐飛的話語讓侏儒發(fā)出一陣嘶嚎,帶著口中黑色的血液。 “阿巴,阿巴~” “不會說話?” 吳邪疑惑的看著徐飛問道:“難道喪失了語言能力?” “可能吧!” 徐飛沒有絲毫憐憫之心,上去一把抓著他的腦袋,向著墻面使勁砸去,侏儒一瞬間身子一軟,從墻面滑到在地上。 “殘忍!” 白昊天著大叫了一聲:“都動不了了,你還打他!” “切!” 徐飛不屑道:“你信不信剛才你碰他的話,你下一刻就會被他的爪子抓破你的喉嚨。 沒弄死他已經(jīng)算好的了,這個鞋撥子臉又是什么情況?” “不知道,剛才上來就給我們一斧子。” 吳邪搖了搖頭接著說道:“但是,應(yīng)該和這個侏儒有點關(guān)系。 看這個侏儒的身材估計和你說的一樣,蹲在魂瓶里面的就是他了!” “得嘞!” 徐飛松了口氣,推斷道:“子倉里面肯定還有什么密室,不然他不會這么晚才出來,里面估計還有什么小秘密。” 徐飛說完看著地上躺著的杜鳴秋:“瞅瞅!那個殺你哥的兇手,應(yīng)該就是這侏儒了。 以前和你一樣子倉的倉管,后來不知為何長不大了。” “我不知道啊,不能說,說了就會死的!” 看著裝瘋賣傻的杜鳴秋,徐飛笑了笑:“你大爺!” 隨后徐飛一把抓著他的腦袋,砸在地上:“你說不說?我們天真心善,可我不一樣,我賊壞! 不說我弄你,或者把你和這個侏儒關(guān)一個屋子里。” 吳邪看著徐飛的操作,拉著白昊天從邊上走了過去。 到了拐角處后,只聽到一陣陣的哀嚎聲,還有求救聲。 白昊天聽著這一聲聲慘叫,擔(dān)憂的問道:“不會出什么事吧?” “不會!” 吳邪聽著這些聲音略微有點心軟。 過了一會,徐飛擦著手上的鮮血走了出來,對著吳邪說道:“去吧,松口了!” “好!” 吳邪立刻向著里面走去,看著一臉慘狀的杜鳴秋,本身放蕩不羈的鞋撥子臉一下子變成了倭瓜。 吳邪轉(zhuǎn)過臉看著邊上的墻壁問道:“說吧,你肯定也不想再讓他過來。” 果不其然,杜鳴秋身子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隨后他緩緩張口說道:“我們以前做子倉倉員的時候,進去后都要祭拜那個魂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