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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軍劍氣所帶起的氣浪，顯然是不可能傷到她的。

    不過，氣浪傷不到古裙女子，卻擊碎了她臉上的面具。

    面具碎裂。

    露出一張美到極致的臉。

    美到都無法用語言來描述。

    什么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都弱爆了。

    蘇陽可以確定。

    這，絕對是他見過的最美的臉。

    面具下，古裙女子，的確是東方人的面孔。

    甚至，是龍國人的面孔。

    她臉的每一部分。

    幾乎都美到沒有絲毫瑕疵。

    唯一讓人感覺到瑕疵的地方。

    就是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雖然很美。

    但卻顯得木然，空洞。

    仿佛，丟失了靈魂一般。

    看著這一張熟悉，而又似陌生的臉。

    蘇陽如遭雷擊，瞬間呆滯。

    因為，這一張臉，他認識。

    而且，還經常出現在他的夢中。

    蘇陽喉頭微微蠕動，身體也顫抖了起來。

    緩緩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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