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轟隆??!” 突然炸響的雷聲讓所有人,嗯,讓許愿和小哥緊張了起來。 其他人身上的生氣并不足以和周圍的死氣發生反應,至于許愿和小哥,躲還是不躲是個問題。 生氣這種東西在許愿看來就是生命磁場一類的東西,除非穿上能夠隔絕磁場的設備,僅憑護體衣是不行的。 好在雷聲突然小了,也就是說“粽子”在進行它的計劃,看情況要么縮了回去,要么進展順利。 許愿更傾向于后者。 現在是白天,沒有等多久,一片烏云伴隨著嗡嗡聲飄了過來,隨著烏云的靠近,嗡嗡聲密集了起來。 “蟄蜂!” Shirley楊扭頭看向峭壁上用毛筆畫的門。 “果然像我們搬山的手段!” 吳邪遲疑道:“墨中有吸引蟄蜂的東西?可是招這么多野蜂過來有什么用?” “生克制化,搬山分甲。” 老胡顯得有點高深莫測。 吳邪卻是云里霧里,生化制克他懂,搬山分甲是什么鬼? 山里的野蜂多是“胡蜂”,蟄到人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知道身上的連體護體服不是蟄蜂能刺透的,但是此刻見了黑壓壓的蜂群鋪天蓋地而來,仍然免不了心膽皆顫,腦瓜皮一陣陣的發乍! 蜂群過來直接落到了畫出的大門上,越聚越多,源源不斷的蜂群好像沒有盡頭,不停的匯聚到這里。 沒過多久,野蜂們似乎已被“觀山神筆”所留的墨痕氣息,撩撥得熏熏欲醉,就近在山壁旁的一株橫空樹杈上分泌蠟質,結起了數座蜂巢。 從各方聚來的野蜂似乎并不屬于同一種群,有些毛蜂是利用土石結巢,又有些壁蜂將巢筑在了野胡蜂的巢壁之上,但黑尾黑頭的野胡蜂數量最眾,遠遠多過其它蜂群,更是營巢的能手,它們把自己的蜂巢越筑越大,逐漸將幾個大蜂巢連為一體,形成了一個碩大的窩巢,周圍其余的蜂巢都被它裹了進去。 前后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那蜂巢便已有兩三米見方了,密密麻麻的蜂蛹在其上爬進爬出、鼓噪而動,掛著它的大樹杈都被墜得彎了下來,顫微微地幾乎壓在了地上。 這場景,看的大家目瞪口呆。 又過了片刻,山壁上有片白光閃爍,畫在山巖上的大門,在野蜂來回爬動摩擦之下,逐漸產生某種變化,漆黑的墨跡呈現出一抹飄忽閃爍的黃色瑩光。 許愿挑挑眉毛,看了看手里的金匣,沒成想還得到了一種與眾不同的東西。 原著中,老胡他們走到這里時是晚上,畫出來的黑色大門引來蟄蜂后,慢慢的發出了白光。 沒想到在白天,這黑色的墨痕竟然發出了黃光,似乎還能吸收太陽能而變得更亮!這配方,很神奇!很有研究價值啊! 隨著時間的推移,黃光越來越亮,竟然制造出了一種光焰升騰,烈火燃燒的假象,別說蟄蜂了,就是許愿他們看來,墨痕上的火焰也非常逼真。 聚集在碩大蜂巢里的野胡蜂們,似乎受到巖壁上鬼火的驚嚇,紛紛從巢中飛出,亂哄哄地在空中,圍繞著巢穴盤旋打轉,誤以為林中火起危及巢穴,亂了陣腳脫巢而出。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是令人大開眼界,只見群蜂出巢后,很快就從混亂的狀況中恢復了秩序。 像蟻群,蜂群這種東西,只要蟻后蜂后在就不會亂。而為了救蟻后蜂后,螞蟻和野蜂能付出一切。 對于蜂群來說,如果不是自然分蜂(族群分裂),蜂后一般是不會輕易飛離巢穴的。 所以蜂群在出了巢穴后,并無逃竄離群的跡象,反而為了不讓火焰燒毀巢穴危及蜂后,一股股地集結起來,飛到蜂巢上方遺溺淋濕蜂巢。 “蜂溺”一詞是方術家所言,實則并非是“溺”,應該是野蜂的一種分泌物,透明而無嗅,一只野胡蜂最多可分泌出一滴眼淚大小的“蜂溺”,而且只有在蜂巢起火之時,野胡蜂才會有“蜂溺”產生。 數以萬計的蜂群爭先恐后,很快就用“蜂溺”把蜂巢淋得濕漉漉的,不消片刻,“蜂溺”已經淌滿了蜂巢,不斷滴落到正下方的青石板上。 “蜂溺”觸石,如酸腐鐵,地下的青石表面上,頃刻間就被“蜂溺”無聲無息地蝕出一個直徑約有數尺的大坑,隨著更多的“蜂溺”滴落,蜂巢下方穿石破土,迅速形成了一個很深的大窟窿。 “今日才知觀山太保在生克制化的方術等方面,比其我們搬山來,恐怕也是不逞多讓!” 對于Shirley楊的話,許愿不置可否,觀山太保并沒有成系統的傳承,強只是強在一點。 就像現在,這種手段確實神奇,但也可能就只有這么一種手段也猶未可知! “畫地為門!畫地為門!太神奇了,小花,你看到了嗎?” 吳邪很興奮,解雨臣和霍秀秀也有種眼界大開,嘆為觀止的感覺。 “聽小胖子說,胡叔和許愿他們還去過冰川,見過鏡像世界;去過云南獻王墓,對付過尸洞痋術;還去過南海,進過真正的海底墓殺過傳說中的南海鮫人,真想和他們一起去看看??!” 解雨臣道:“活著不好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