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粽子”動了,“粽子”的嘴動了。 “嘰里咕嚕” 許愿…… 小哥…… 這又是哪一門語言? “粽子”的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停止了“嘰里咕嚕”,換成了“磕磕磕”。 小哥立刻跟著“磕磕磕”。 許愿一臉抓狂,“粽子”說話了,還嘰里咕嚕的,能不好奇嗎? “粽子”也看到了許愿的表情,停止了“磕磕磕”,用青銅劍當筆,在地上寫了一行字……甲骨文! 這次輪到小哥皺眉了,許愿能看懂,文字這種東西都被紅后匯總過了,怎么說也是有系統的男人,全世界現行語言沒有許愿不會說的也沒有許愿不認識的字。 “粽子”牛嗶的場面來了,嘴里“磕磕磕”的和小哥說話,青銅劍在地上劃來劃去。 和小哥說了什么暫且不知道,寫給許愿的那行字是:“他是張姓人,你的祖先是誰?” 許愿道:“我姓許,祖先是誰我怎么可能知道,都多少年過去了,我怎么知道商朝的事兒!你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 “粽子”皺了皺眉,寫道:“說的什么鳥語,聽不懂,你要么說尸語,要么寫出來。” 你特么說的才是鳥語!你全家說的都是鳥語,許愿非常想懟“粽子”一臉,普通發!懂不懂什么叫普通發! 可惜,有那心沒那膽。 不過“粽子”的話不好聽,但也確實是那么回事,普通發,是以京城語音為標準音,以北方官話為基礎方言,以典范的現代白話文著作為語法規范的通用語。 看“粽子”用著商朝樣式的青銅劍,寫得一手甲骨文,要么是商朝時期的活人,要么是商朝時期的死人。 但是,這粽子所在的棺材許愿看的很清楚,是明朝時期的風格。 “粽子”一邊和小哥交談,一邊催促許愿趕緊回答它的問題。 許愿呢,還在想,想張家的來歷,“粽子”是從小哥嘴里知道的張家呢還是本來就知道張家呢? “粽子”寫的那行字是:“他是張姓人。” 這個“張姓人”指的是“姓張”呢還是就是指“張家”呢? “你再不說話就殺了你” 沒有“!”號,那年代還沒有標點符號。 曾經敢這么威脅他的人,墳頭草都不知道多高了,現在嘛,年紀大了,生活這么美好,千萬不能暴躁。 深吸一口氣,許愿緩緩的用黑金古刀在峭壁上寫了一行字。 說一下兩人一“粽子”的位置,這里實際上不止一口棺材,是一片懸棺,只是“粽子”的棺材所在的位置比較特殊,是在峭壁上的巖縫里,所有懸棺上邊的巖縫。 這個巖縫很大,許愿、小哥和“粽子”都在巖縫里。 “粽子”看了許愿的字,寫道:“我是活人也是死人” “活死人?” “粽子”的臉色有點變化,變得有點頹廢,有點后悔,有點期望,有些慶幸,嗯,這是許愿目測的表情,太復雜了,不說這么多怎么能表現“粽子”臉色的復雜呢? 接著,“粽子”又在地上寫道:“你們來這里是為了長生不老之術(?)” 許愿搖搖頭,在地上寫道:“你剛才說小哥是張姓人,說的是他姓張呢還是說的張家?” “小哥(?)張家(?)” “粽子”有點莫名所以。 為什么古代同一種典籍會有幾派呢?就是因為沒有標點符號,完全看個人怎么斷句,看“粽子”寫的話還挺別扭的。 許愿寫道:“小哥就是我旁邊這小哥,張家的稱呼你應該能理解是在說什么。” “粽子”點點頭,寫道:“你和這位小哥問了同樣的問題,但是我憑什么回答你們(?!)” 許愿和小哥對視一眼,小哥停止了“磕磕磕”,許愿在地上非常鄭重的寫道:“你不說我們也不強求,咱們就此別過,就當沒見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