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都市最強戰(zhàn)神寧北》來源: 這個汴京才女,只知道他的未婚夫,被奶奶吹捧的很厲害很厲害,仿佛天下沒人比得上他。 可蘇清荷從沒想到,寧北這么恐怖! 蘇老太太又說:“讓你嫁給他,是咱們蘇家高攀了小北,說實話,要不是我還活著,小北是念情的人,他未必看得上你!” “奶奶,哪有你這么埋汰自己孫女的!”蘇清荷都快氣哭了。 這話太扎心了! 就在汴京大學(xué),簡稱汴大,建校史過百年,文學(xué)院的教學(xué)樓燈光亮起。 在二樓大教室,座位數(shù)百個。 在授課臺上,一位氣質(zhì)上佳老師,齊耳短發(fā)中有也許白絲,撫了撫鏡框,聲音柔和,不斷在授課。 可在她的課上,有學(xué)生在進進出出。 本身這就是導(dǎo)師不尊重。 可大家仿佛默許這種狀況,在這位老師面前,全無半分尊重的意思,每一次隨意進入,似乎都在踐踏這位老師的尊嚴。 或許只因為她脾氣好,是坐在輪椅上的殘疾人。 這件大教室,迎來一位布衣青年,從后門進來,深邃眼睛注視著授課臺上的老師。 寧北手指輕顫,記憶中的秦蕙蘭,到現(xiàn)在十三年未見,蒼老了何止一分! 記憶中的母親,秀發(fā)垂肩,可今天換成了齊耳短發(fā)。 特別是座下的輪椅,更是刺痛寧北的心。 若知母親還活著,他寧北何至于今天才回汴京! 若是知道,十七歲封王那天,寧北就會回來! 現(xiàn)在寧北沒打攪秦蕙蘭,如同一個乖巧學(xué)生,靜靜聽著課。 全場沒人比寧北聽得認真,聽得仔細,一個字都沒漏。 可在最后一排,三男一女都是正值青春年華的學(xué)生,一人端著一杯奶茶,在下面閑聊。 黑色運動服年輕人,懶散道:“這堂大課得倆小時,真是麻煩,你說秦瘸子累不累?” “待會你問問她!”旁邊皮膚黝黑的男子慫恿著。 唯一的女孩翻著白眼:“別鬧,要不出去玩去?” “我可不想被秦瘸子掛科,更沒一個副校長老爹!”年輕人微微撇嘴。 大家都知道女孩的父親,是汴大的李副校長,就算成績一塌糊涂也能畢業(yè)。 年輕人嫌熱脫掉黑色外套,懶散說:“聽說秦瘸子家里背景很大,還出來這么辛苦工作干啥!” “有啥背景啊,他老公是咱們校清潔工!”黝黑男子沒好氣說了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