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曹嵩被殺,曹操終于成為曹家的家主,曹家所的政治資源和經(jīng)濟資源,以驚人的速度,飛速往他身上傾斜。 曹氏和夏侯氏的人才,開始有計劃,有目的的前往兗州。 曹操對兗州基層政權(quán)的掌控力,獲得不斷提高。 沒什么好說的,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攻打徐州的機會已經(jīng)成熟。 陶謙失去了南邊的盟友袁術(shù),而他本人,則處在袁紹和曹操的兩面夾擊之中,他這是作死,沒人能救得了他。 哪怕曹嵩真的是被他的部下自作主張所殺,那也是黃泥巴丟到褲襠作死的一件爛事。 發(fā)兵徐州之前,曹操在點將臺上,慷慨激昂,痛斥陶謙一番。 曹軍上下,群情激憤,換上了白甲。 眾多曹氏子弟對天發(fā)誓,誓要攻破徐州,報仇雪恨。 陳宮和程昱正手后方,謝靈運和荀彧作為智團,隨軍出征。 出征途中,曹操自信滿滿的問道:“公義,文若,你們倆說說,我這次能不能順利拿下徐州,成為北方的霸主?” 荀彧沒有說話,而是把頭抬到45度角,默默仰望天空。 謝靈運這問道:“孟德,你的這個問題,實在是太片面了。” “我若是你,我就不會這么問。” 曹操笑著說:“公義,那你會怎么問?” “你應(yīng)該說,文若,公義,咱們這次出征徐州,能不能報了我的殺父之仇?” 荀彧這次搭話了,道:“大軍出征,陶謙必定聞風(fēng)喪膽,殺父之仇,必報!” 曹操懵了,他撓了撓頭,好奇的問道:“你們兩個說話怎么云里霧里,這兩者有何區(qū)別?” 謝靈運笑著道:“孟德,我直說了,你這次攻打徐州,一定能把陶謙痛打一頓,運氣好,說不定還能撈兩個郡縣,擴大地盤。” “但若是直接拿下徐州,就是癡人說夢了。” “這一戰(zhàn)陶謙仕弱理虧,必定不敢出城迎戰(zhàn),而是會龜縮守城,拼死相抗。” “而盟友袁紹也不會全力出兵,幫你拿下徐州,甚至還有可能拖后腿,反插一刀也不是沒有可能。” 天底下,從來沒有鐵桿盟友,有的只是利益共同體。 袁紹雖然現(xiàn)在還是曹老板的老大哥,甚至不久前還仗義出兵相助,但那也是親兄弟明算賬。 若是曹操真的坐擁兩州之地,那袁紹真的就是寢食難安了。 曹操點著頭,苦笑著道:“公義,我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家父生死徐州,我若不出兵討個公道,那曹家的人如何看我,天下的人如何看我?” “即使攻不下徐州,我也必須要出兵,而且還得大打一場。” 曹軍士氣高昂,由任城出兵,從突出部位,直插徐州身處,瞬間就攻占了徐州一座縣城。 守城的縣令只是象征性抵抗一下,便舉城投降。 謝靈運在進城的時候,正好看見曹仁壓著一隊俘虜出城,便問了一句。 已經(jīng)殺紅眼的曹仁理直氣壯道:“軍師,這些都是守城的士卒,我遵主公之令,把他們帶到城外,就地斬殺。” 謝靈運指著其中穿著粗麻衣的人,好奇道:“你們都是何人?” 這些人立馬跪地,求饒道:“大人,我們都是被縣令逼迫前來守城的流民,您明鑒,我們剛剛走到城墻上,縣令就開門投降了。” 守城的普通士卒也跪的一大片,涕淚橫流道:“大人,我們上有80歲老母,下有三歲嗷嗷待哺的孩子,您就饒我們一命吧。” “曹公仁義之名傳播四海,我們并沒有心思抵抗,都是陶謙的親軍逼迫我們守城,他們?nèi)司驮谀抢铩!? 不遠處,百十號身穿皮甲,身材魁梧的士卒昂首挺立,對著跪下的人吐了一口唾沫,道:“呸,早知道,就應(yīng)該先殺了你們,再拼死守城。” “來吧,陶公待我們不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曹仁在旁邊聽得不耐煩,他拔出刀道:“軍師,你別聽他們狡辯,要我說,一口氣全剁了最省力。” “反正咱們這次來徐州就是為了報仇,殺一個是殺,殺十個也是殺。” 砰! 謝靈運抬腿一腳,直接踹飛曹仁。 現(xiàn)場的眾人皆是大驚失色。 我靠,軍師看上去瘦弱不堪,沒想到一腳,居然把二百來斤的將軍,一腳踹出了四五米遠! 軍師寬大的長袍下,不會全是肌肉吧? 謝靈運回頭燦爛一笑,對著樂進道:“文謙,傳令下去,全軍上下,肆意殺人者,就地正法!” “我們這次是為了報仇,占著仁義之名,所以只誅首惡,這里陶謙的親衛(wèi),就地處決,剩下的人嚴加看管,等這場大戰(zhàn)結(jié)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