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到這無厘頭的句話,姜牧的心猛然一抽,腦子里只聽到“轟”的一聲巨響,昏得更厲害了。 護士竟然看到是自己把白露接走的? 莫非是誰妝成了自己的模樣?姜牧想起了剛剛?cè)龢堑挠白印? 微微頓了片刻,他立刻從褲兜里掏出山寨手機,再次撥了白露的電話。 感覺是過了三年的時間,電話那頭終于有人說話了,“您撥叫的用戶正在通話中……” 姜牧有些納悶,因為這聲音不像是白露正在接聽電話,更像是被人掛掉。又試了幾次,結(jié)果還是一樣,都是在響了幾聲鈴聲之后被人掛掉的,再后來直接關(guān)機了。 姜牧腦子昏昏沉沉,看向護士,只覺得護士也變得模糊?!八叨嗑昧??” “有二十來分鐘吧。”護士正在收拾床頭柜,不經(jīng)意地轉(zhuǎn)頭看了姜牧一眼,或許是看到他臉色不對勁,急促地說道:“喂,你沒事兒吧?” 姜牧此時已經(jīng)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一切,胸劇烈起伏片刻,急促地呼吸了幾下,而后只覺腳下一軟,摔在地上后便失去了知覺。 …… 他緩緩恢復(fù)知覺時,只感覺自己躺在一張軟軟的鋪墊上,應(yīng)該是床。 可他始終睜不開眼。 該死的,腦袋依然昏得厲害。 當他努力抵抗著天花板刺眼的燈光,強行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白色的單人床上,床的上方掛著一個藥水瓶,淡黃色的液體正順著透明的塑料管一點一點地通過右手手背淌進自己身體里。 他感覺自己渾身無力,嘴里很苦,舌頭很厚。 看來自己確實病的不輕。 可是白露呢?到底是被什么人帶走的? 想到白露,他想要撐起自己如山一般重的身體,可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手一點力氣使不上。 “你醒了?” 病房窗戶邊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姜牧吃力地轉(zhuǎn)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并不是平頭男羅謀,而是那個黃頭發(fā)的灰西裝男。 他斜斜地側(cè)身靠在窗沿上,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一如第一次見到他時一樣,一副散漫的樣子。 姜牧再次用力,忍受著腦袋的疼痛感,終于把沉重如山的身體撐了起來。 靠在床上脫力一般地喘息著說道:“我妹妹失蹤了?!? “我知道?!被椅餮b男從口袋里摸出一支煙,叼在嘴上說道:“她現(xiàn)在或許在某個地方喝茶呢?!? 姜牧不解地看向他。 他緩緩朝著姜牧走了過來,微風從他身后的窗戶吹進來,把他的黃色長發(fā)吹到了臉上?!斑@病房里的味道真他媽難聞,明明沒病,在這憋著也非憋出病來。” 他走到了姜牧的身邊,伸出手緊緊抓在姜牧的那一根還在流淌液體的輸液管上。 姜牧不知他要干嘛,看向他的手。 就在這時,他的手猛地一用力,直接將插在姜牧右手手背上的針頭拔了出來。 針頭連同膠布,硬生生地從自己的手背拔了出來,一陣疼痛不由得讓他輕哼一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