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也難怪竹內(nèi)那個老鬼子自信已經(jīng)將整個南天門打造成了屠宰場,一個班的日軍就有如此強(qiáng)悍的火力配置,虞師要是想強(qiáng)攻的話,那得拿多少人命才能填得夠! 這會兒這一個班的鬼子的注意力被全部吸引到了江面上,他們?nèi)抠橘朐诠律希抗庵惫垂吹耐妫耆辉⒁獾缴砗蟮那闆r,江面上的吶喊聲,還有炮聲讓他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隨時提防虞師的進(jìn)攻。 虞嘯卿對突擊隊的間接掩護(hù)起了大作用。 隊員們借助濃霧的遮掩,默契地站好進(jìn)攻的位置,三十人全部就緒之后,在韓征手勢揮動之下,同時沖著左翼陣地上的日軍撲了下去。 左手捂口鼻,右手鋒利的刺刀劃過動脈。 這一套動作,這三十位隊員們做的是行云流水,早在特訓(xùn)的時候韓征就專門訓(xùn)練過這一塊兒。 片刻的工夫過后,一個班的鬼子被無聲無息地料理干凈。 離得近的隊員們彼此對視的目光中,無不透露出對這些鬼子的一抹譏諷: 弱的如同殺雞! 韓征以眼神示意,隊員們再不停留,從左翼陣地撤出之后,韓征緊接著率領(lǐng)隱蔽起來的突擊隊主力抵達(dá)油箱排污通道入口。 剛剛接近便有一股惡臭傳來,就像孟煩了當(dāng)日說的那樣,在里邊爬過一遍就像是在茅坑里泡過一周的死尸一樣難聞。 現(xiàn)在隊員們親身感受到煩啦這句話說的有多么貼切了。 這要是換做個普通人來,恐怕只看上兩眼就會哇哇的直吐,更別提是順著這油箱排污管道爬上個幾百米的距離了。 就連日軍士兵平日里也對這地方大為厭惡,遠(yuǎn)遠(yuǎn)避開。 但這一切對隊員們來說早就司空見慣了,平日里特訓(xùn)時候爬過的油箱通道未必就比現(xiàn)在的情況好到哪兒去。 全民協(xié)助鎮(zhèn)定自若地將腳底下的一坨屎踢開。 老麥想起自己中午吃過的一塊兒面包,那顏色似乎和這些污垢的顏色有些相似,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 隊伍開始行動起來,爬過一次的龍文章在最前方帶路,韓征負(fù)責(zé)殿后。 隊員們將槍支盡量背在身后,四腳著地,像是四肢動物一樣順著油箱排污管道向上爬去。 過程絕非那么容易,盡管這日軍排污通道的傾斜角度并不算大,但加上里邊的污垢的潤滑,一不小心就會往后滑去,攀爬起來十分費(fèi)力。 龍文章估摸著自己爬行了三百米左右之后,在隊頭下達(dá)了暫時休息的命令,于是就在這狹窄的,潮濕的,臭氣熏天的排污管道里,突擊隊隊員們開始了短暫的休整。 排污管道的密閉性很好,再加上外面虞師的炮火沖天,里邊的動靜,就算是有鬼把耳朵貼過來都不一定能夠察覺,更別說是離得還遠(yuǎn)的日軍了。 要麻吐了口唾沫,估計是吐到了身邊的迷龍身上,迷龍一手撐著油桶,另一手抬起來給了要麻一拳,“你丫的看著點(diǎn)兒,往誰身上吐呢?” 要麻樂道:“迷龍大爺,你瞧瞧這身邊的環(huán)境,我這口吐沫算是最清新的了。” “那你也不能吐老子。”迷龍道。 孟煩了的聲音從他們前面?zhèn)鱽恚斑@次等咱們打完了仗回去,我非得把這次爬排污通道的事情洋洋灑灑的寫上個兩千字,好讓世人震撼,我們的勝利可沒有他們想的那么容易,是像我們這樣一群不怕死的弟兄們堆砌起來的。” “煩啦你吃屎了?說這些屁話。”蛇屁股似乎有點(diǎn)兒累了,拿屁股頂著孟煩了的腦袋。 “我現(xiàn)在就想爬過這排污管道,沖出去和小鬼子殺上一場也比這痛快一百倍,不,是一千倍。” “甭管您說的是多少倍,能不能先把您的貴臀從我腦袋上移開?” “你說啥啦?” “把你的臭屁股從我腦袋上拿開。” “哈哈,你早這么說我不就明白了嘛!”蛇屁股道。 這些活寶們的對話逗得身旁的隊員們直笑。 全民協(xié)作在一旁感慨,“我一直以為我們美國軍人是世上最偉大的部隊,但現(xiàn)在我要我要再加上一個了,你們中國軍人也是最了不起的。” “那是,告訴你,中國人里邊我們湖南仔又是最牛的。” “可拉倒吧,我們東北人兒比不上你們咋地?” 幾個家伙你一句我一句地爭辯起來。 全名協(xié)助:“……” “命令傳過來了,休整結(jié)束,繼續(xù)爬。”阿譯的聲音傳來,他的聲音像是吃了大便一樣難受。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