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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醺醺的維克多夫人搖晃著過來拿了煙槍，點燃了劣質煙草。

    對著這種人的時候哪怕是油膩胖子也有優越感，于是道恩并不生氣，淡淡的擺手：“你不認識我，我也不想認識你。長話短說，有人介紹我來的，關于咨詢費……你解答后，我幫你還的銀元就算清了。”

    不等她回應，道恩拿出一張復雜圖紙展開，“這兩個架構，一個出自十幾年前的我，第二個是最近修改的，有點拿不準哪個好？”

    “咳咳——”

    醉醺醺的維克多夫人只是不經意掃了一眼圖紙，繼續猛吸煙，把她自己弄的暈乎乎的模樣。

    道恩不抱希望了，想不到居然有人比自己還廢柴，一股優越感油然而生，于是收起圖紙果斷就走。

    下樓的時候，卻又聽那醉醺醺的女聲嘀咕：“兩個都超爛，爛的不能再爛，給我做鞋墊都不配。”

    是可忍孰不可忍！

    出來后想了想，道恩干脆對著院子破口大罵起來，像是剛剛來收賬的那幫人。

    好久后罵不動了，里面醉醺醺的女聲才又道：“好吧，如果能讓你這滿腦肥腸的蠢豬好受些，那么是的，經過十幾年的修改，新架構的確有些進步，雖然只是微調整，但思路比較有趣，可惜你開竅太晚，都三十歲了才有這樣的思路級轉折，還想蹦跶什么呢？”

    要走的道恩忽然僵化了，遲遲無法跨出去！

    有些激動，又有些憤怒。

    不知道她是誰，竟然說杜維的“涂鴉”是進步？

    考慮到這貨剛剛還被高利貸上門修理，她的話是信呢，還是不信呢？

    “我信你個鬼啊。”

    最終道恩氣呼呼的走了：“敢說一個完全沒學過的九歲小孩的涂鴉是進步？忽悠誰呢，你除了煙酒，還看得懂什么？”

    道恩遠去后，窗口又出現了維克多夫人那死氣沉沉的造型，極度灰暗的眼睛忽然閃過了一絲光芒，喃喃自語：“好吧，死去的世界又像是有點意思了。”

    ……

    晚上，杜維夢見了檸檬。

    忍受著酸楚，逐漸的克服了牙齒難受，發現夢中到處是檸檬，逐步衍生出去，后檸檬開始飛升，像是星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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