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因為傅云瀾的蠻不講理和自說自話,賀鳶時意識到自己再和他掰扯下去肯定沒有結果,于是端了水盆就準備走,結果被他一拽,水盆“哐啷”一聲掉到了地上,她人被他抱上了榻。 廊下伺候的婢女聽到里面發出這么大的動靜只當是怎么了,忙問:“王爺、姑娘,可要奴婢進去伺候嗎?” 賀鳶時好像回應這道天籟之音,可惜她說不出來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傅云瀾啟唇道:“不用,你們都退下。” “是。” 外面隱隱傳出了幾道腳步聲,再然后,就徹底歸于平靜。 賀鳶時知道自己這下是徹底沒有指望了。 因為擔心傅云瀾的傷,她不敢放任他胡鬧,所以只能由她來掌舵,被迫接受她并不感興趣的知識。 傅云瀾明明受了傷,賀鳶時以為他行動多少會受到限制,后來卻發現,原來是她對他的認知受到了限制。 他用實力給她演繹了一下什么叫“區區小傷,不足掛齒”。 等他鬧騰完,她感覺他們倆比起來,她更像是受傷的那個。 她不懂,男人都這樣嗎? 不久之后,那時賀鳶時已經和傅云瀾成了親,成為了寧王妃,某次賞花宴上她意外聽到幾位誥命夫人在聊天,有人說其中一名夫人氣色不好,那位夫人回答說:“唉,近來夜里都睡不消停,氣色哪兒好得了!” 賀鳶時一聽當時就頓住了腳步。 她心說“夜里睡不消停”,這不和她同病相憐嘛,自打認識傅云瀾,她除了小日子的時候能歇歇,旁的時候幾乎就沒睡過安穩覺。 她想再聽聽那位夫人是如何應對的,結果就聽對方說:“我們老爺啊,又納了一個小妾進門,這又有好多日子沒到我那去了,愁的我呀,哪里還睡得著。” 賀鳶時:“……” 打擾了呢。 意外聽到人家的對話后,賀鳶時莫名想起了一句話“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