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以為自己這話一出,蘇羽清還不得感動的獻吻啥的,結(jié)果這姑娘默默看了他一會兒,忽然一板正經(jīng)的說:“你別這么和我說話……” “怎么?害羞啊?” “不是,我覺得膩歪的慌,怕你再多說兩句我就后悔答應(yīng)同你在一起了。”方才那一幕,她莫名就想起了阿離故事里提到的“油膩”一詞。 拓跋殤自以為的大放魅力遭到了蘇羽清的無情打擊,以至于他后來都不敢瞎說話了。 他背過身去讓蘇羽清幫他擦背,被她涂了滿背的胰子,他心說這會兒她怎么就不嫌他滿身的香味膩歪呢? 將人泡在水里一洗再洗,期間蘇羽清不止一次將臉湊到他頭上和頸間聞了聞,幾時確定他身上香噴噴的才允許他上岸。 之前拓跋殤都坐在水里,身前的水面上還被她鋪了一塊布,是以什么也沒瞧見,這會兒眼見他要起身了,她便先一步跑了。 但正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到了腕上,拓跋殤果然還是闖進了她的帳子。 蘇羽清以為她今晚注定要失身了,結(jié)果拓跋殤卻出乎她意料的什么都沒做,只是安靜的抱著她睡覺,而且躺下就睡著了。 當(dāng)時她還忍不住在想,這人也不完全是蠻人做派,還挺講究的嘛。 結(jié)果她后來才知道,拓跋殤當(dāng)晚沒辦了她那可不是因為懂禮儀、守規(guī)矩,他就是單純太累了困的睜不開眼睛,擔(dān)心發(fā)揮失常被她笑話是以才心無旁騖的睡覺,想著養(yǎng)好了精神再好好收拾她。 最直接的體現(xiàn)就是,第二天雞還沒起呢,他就先起來了,把本該昨晚就發(fā)生的事情通通補了回來。 若非臨門一腳蘇羽清將人踹開,定要等到洞房花燭夜,那她這天白天壓根就出不了帳子。 拓跋殤雖著急,但他的確像自己說的那樣脾氣好,媳婦既然要個名正言順,那他就給她個名正言順,到時候等她沒了話對付他,他才好為所欲為呢。 就這樣,在拓跋殤嚴令“三日籌備不完婚事就把負責(zé)的人都剁碎了喂狼”之后,不過短短半日的工夫,一切事宜便已安排妥當(dāng)了。 翌日他就和蘇羽清舉辦了大典,甚至都沒有等涼族大君回來。 蘇羽清倒是提了一嘴,結(jié)果拓跋殤來了句:“我娶媳婦,定要他回來干嘛?” 蘇羽清:“……” 就這樣,兩人白日里成了婚,到了晚上,蘇羽清忽然搞懂了一個困擾她多時的問題,那就是之前在傅汐婼的帳中拓跋聿對傅汐婼說的“自己吃,都要吃進去哦”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題外話------ * 還有一更~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