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蘇羽清收拾行李規劃路線的這兩日,拓跋殤也沒閑著,他一是在監督婚事籌辦的進程,二就是在到處搜羅新鮮故事。 這日蘇羽清在聯系騎馬,他去了,到那任何寒暄客套沒有,上來直接“嘡嘡嘡”給人家講了個故事。 講就講吧,他還不一氣兒說完,非得在最關鍵的地方停下,定要講一半留一半,勾得蘇羽清心里癢癢的,夜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等到了第二日,他又去給她講故事,不把昨天剩下的那一半講完而是講新的。 蘇羽清不解:“昨天那個還沒講完呢呀?” 拓跋殤忽然一笑:“你想聽啊?” “對啊。” “嘖……這事可能有點麻煩。” 聞言,蘇羽清更懵了,她心說就是講個故事能有什么麻煩的。 那位爺慢悠悠的來了句:“你有所不知,這故事是我們家祖傳的,不能隨便給人講,要聽后面的除非你得成我們家的人,死了入我們家的祖墳。” 蘇羽清:“……” 說真的,她竟一時沒有辨明他是不是在詛咒她。 蘇羽清畢竟不笨,看出拓跋殤是故意的,便索性調轉馬頭往另一個方向走。 拓跋殤策馬慢悠悠的跟上,繼續自言自語的講新的故事。 蘇羽清告訴自己不要聽吧,可又實在忍不住,結果就又一次中招了,險些被這剛講到重點就沒了的故事折磨到瘋,夜里她烙餅似的在榻上翻,心里無比堅定明日一定不上當。 結果明日依然被算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