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沒過癮,又將視線轉(zhuǎn)到了他的手上。 他的手掌比她大很多,也涼的多。 段姑娘微微歪了下頭,心說他怎么到處都涼絲絲的,像一塊質(zhì)地上乘的玉,雖美卻無溫度。 在段姑娘摸了他的睫毛,戳了他的臉頰,數(shù)了他十指有幾個斗之后,傅云墨終于醒了。 一睜眼就瞧見自家小媳婦,這讓這位太子殿下心情大好。 他揚唇,輕聲喚她:“阿離……” “你醒啦!”段姑娘忙撒開他的手,面上紅暈未褪,有些心虛。 “嗯。” “你怎么會忽然中了毒呢?方才見面時不還好好的嗎?” “……此事說來話長,待日后我再仔細(xì)講給你聽。” 段姑娘乖乖點頭,她倒是不急在這一時。 傅云墨:“眼下,有件別的事要告訴你。” 他朝她招了下手:“阿離,你湊近些,恐被旁人聽到。” “哦。”段姑娘不疑有他,傾身朝他靠近。 傅云墨的聲音壓的很低,帶著沉香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令青絲微動,令玉面羞紅…… 因為說了這次解毒費時,是以他們倆也沒急著出去,倒是苦了等在外面的宮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唯恐傅云墨有個好歹。 他們方才可是瞧的一清二楚,陛下很關(guān)心太子殿下的身子呢。 他離開天機府回宮也有段日子了,可陛下一直沒有提及廢太子的事情,足可見他在陛下心中的位置了。 也許以往都是他們錯估了形勢。 景文帝的確是擔(dān)心傅云墨,但既然段音離說了能治好他,他便稍稍安心了。 而安心之余,便是憤怒。 “查!給朕仔細(xì)的查!”太后和太子接連遇害,這事情何其嚴(yán)重! 鄂清在宮中生活這么多年,各種彎彎繞繞曲曲折折他最是明白,頭腦也最是清楚,幾乎第一時間就理出了思緒:“陛下,太后娘娘與太子殿下中的是同一種毒,兇手多半是同一個人這自是不必說。 可奴才想著,要幾乎同時給這兩位主子下毒,怕是不易吧。” 東宮也就罷了,宮人以為太子殿下不受陛下待見是以都各懷心思。 但這里可是慈寧宮啊! 太后若是那般容易就著了別人的道,又豈能活到今日。 只是這話卻不好明說。 好在在場的人都不笨,轉(zhuǎn)瞬便明白了鄂清的意思。 景文帝目露深思:“你是說……” “奴才懷疑,太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是一起中的毒。 太后娘娘雖未曾去過東宮,但奴才聽聞太子殿下近日倒是都會來慈寧宮。” 聞言,景文帝立刻叫來秦嬤嬤細(xì)問:“太子今日可曾來過?” “來過。” “來做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