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五岳朝歸,左顴為東岳,右顴為西岳,額為南岳,地閣為北岳,鼻為中岳,此五岳欲其朝歸,拱直豐隆,今世錢財自旺。 金蟾銜錢之相。 趙治! 趙治似乎走到任何地方都是我第一次見到他時那種漫不經(jīng)心的的表情,只不過今天他手里沒有撲克牌,卻多了一只煙,就連抽煙的姿勢也漫不經(jīng)心。 我第一次見到他是在賭場,如果不是陳婕,相信他已經(jīng)砍了我們的手,至于陳婕到底是怎么讓趙治認(rèn)輸我并不知道,唯一清楚的是,那天在他房間你,能贏他的只可能有我。 而現(xiàn)在他又出現(xiàn)在這里,從容亦臉上的表情看,他好像很不希望趙治來,甚至有些害怕,從他進(jìn)來到現(xiàn)在都沒有瞟過我們一眼,就連一直在他頭頂掙扎搖晃的越千玲也未曾引起他的好奇和注意,似乎對于這一切他好像早已司空見慣般自然和平靜。 他進(jìn)來的時候,容亦手下的人讓開一條路,和我們之前一樣,不過這些手下看我們的時候目光里充滿了挑釁和桀驁不馴,但對于趙治我完全看不到這一點,大多習(xí)慣性的低著頭,如果不是容亦坐在前面,我甚至懷疑這里到底誰說了算。 趙治很大方的坐到容亦的身邊,端起他面前的水也不客氣的喝了一口,把煙叼在嘴角。 容亦的臉上又恢復(fù)了滿臉笑意,身子靠在椅背上。 “你很少到我這里來,今天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 “你知道我是管賭場的,就好賭,聽說你這兒有拳賽就來湊湊熱鬧,該不會是不歡迎吧。”趙治笑了笑回答。 “我這兒都是小打小鬧,你又怎么會看的上眼。”容亦已經(jīng)重新給趙治倒了杯水,推到他面前。“你是貴人事多,無事不登三寶殿,什么事你直接說。” “弦歌想見見他們。” 趙治口中的他們,指的應(yīng)該就是我們才對,但他說的弦歌是誰,我并不清楚,第一次聽到這名字,總感覺有些詫異,好奇特的名字。 我看見容亦的指頭微微一曲,表情極其不情愿。 “你知道我是挺黃爺辦事的,竹聯(lián)幫向來和你們井水不犯河水,他們是黃爺要的人,你一句話就要帶走……我不好交代。” “我只認(rèn)識弦歌,不知道什么黃爺。”趙治吐了一口煙,淡淡一笑看著容亦,煙霧噴在容亦臉上,他有些睜不開眼。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