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就按你算的說,對和錯我們心里自然知道,即便說錯了也不要緊,反正我們也不相信這些。”范良不以為然的說。 “白氣如粉,父母刑傷,青色侵顴,兄弟唇舌。”我聽完胸有成竹的對羅德義說。“白氣主喪亡,若在父母宮,見者必主刑傷,顴伴正面,若有青氣侵入此位者,則主兄弟唇舌之憂。” 羅德義見我脫口而出,一怔,有些遲疑的問。 “說直白點是什么意思?” “羅廳長父母宮有白氣,主有喪亡,父母之間有人離世,顴骨隱約有青氣蘊含,羅廳長最近和兄弟之間有口舌之爭。” 越雷霆聽見我一上來就說羅德義父母有喪亡,半天沒回過神,連忙給羅德義倒酒。 “羅廳長,您千萬不要往心里去,他……他隨口說的。” 羅德義的臉色很難看,默不作聲低頭片刻,慢慢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三個月前我父親因為心臟病過世,在關于父親骨灰處理問題上,我和我哥之間有些摩擦,我父親希望把骨灰灑到他故鄉(xiāng)的山山水水之中,可我堅持讓父親入土為安。” 越雷霆一愣,雖然我說對了,可畢竟是傷心事,一時半會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個不算,越總連我們的生肖都能打聽出來,這些事當然不在話下。”范良似乎對我有些興趣,緩和著氣氛說。“說點其他的,比如你看看羅廳長是干什么的?” 我看看羅德義忽然欲言又止的說。 “羅廳長這個職務似乎不太對!” “職務不太對?”羅德義淡淡一笑不以為然的說。“我這職務有什么不對的?” “看您面相骨插邊庭,威武揚名四海,您應該是神勇之人,邊庭在左輔角發(fā)際之間,若額聳起插入邊庭者,主耀貴,驛馬連邊地,兵權主一方。”我仔細看著羅德義振振有詞的說。“羅廳長,能不能看看你的手。” 羅德義把手伸了過去,我看完更加肯定的說。 “羅廳長掌紋中間有兵符紋,年少登科仕途長,擊鉞定位權要職,震戎邊塞擁旌幢,羅廳長你面相和掌紋看,您都是掌兵權之人,而且權主一方。” “雁回,羅廳長又不是軍人,怎么可能帶兵,而且廳長是行政職務,又不是部隊里的,你……你是不是看錯了。”越雷霆在旁邊小聲說。 羅德義忽然意味深長的看看我,面無表情的臉上慢慢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居然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你叫……?” “秦雁回!” “好,好!有點意思,呵呵。”羅德義放下酒杯笑了笑。 越雷霆很迷茫的看看羅德義,看樣子我又算對了,可一個廳長怎么兵權一方,這一點越雷霆怎么也想不明白,不過看見羅德義喝下了酒,心里長長松了口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