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螟燭聞言竟也有所異動,不過在良久過后,他卻是搖了搖頭:“此非你我之戰,乃是欲界天和四皇天之戰,如今道友雖然修為大進,算是有了參與的資格,但也只是一人,你是救不了此界的。” 陸行舟聞言輕笑:“不試試,又如何知道?” “我試過了。” 螟燭的聲音毫無起伏:“不行的。” 聽著螟燭篤定而平淡的聲音,陸行舟沒有去刻意爭辯,只是搖了搖頭,而后看了眼虛空裂隙對面的螟燭: “道友非我,焉知我也不行?” “........” 又是一陣短暫的沉默后,螟燭才終于繼續道:“此戰過后,上界必然不會善罷甘休,我想此刻就有人盯著我們,而道友修為進步過快,上界必然不會再給機會,此方世界的殺劫應是要提前了。” “殺劫?” “不錯。”螟燭平靜地說道:“給道友一個忠告,我若是道友的話,便會在山中坐等結果,什么也不做。” “可惜。”陸行舟聞言面色不變,仍舊是那句話:“道友非我。” “我非你,我非你.....” “.....道友好自為之吧。”螟燭似是有些感慨,但卻不再多說什么,只是留下了最后一句,便主動斂去了虛空裂隙,碩大的金眸漸漸消失,連帶著那如山岳般沉重的氣息,也重新回歸了北原極北。 只留下陸行舟一人立于長空云海。 “殺劫....”沉思片刻后,陸行舟卻陡然抬頭,望向了另一處空域,道:“太裕道友,你這次又來遲了。” “.....確實如此。” 虛空應聲開裂,太裕王的身影從中走出,神色陰晴不定,神意一照,此間先前所發生的事情便了然通透,只見其語氣漠然地說道:“繁縷既死,本王也無心追究,此后欲界天當會傾盡全力了。” “為何?”陸行舟挑眉道。 “因為道友。” 說到這里,太裕王也是眼神奇異地看了眼陸行舟,這才繼續道:“道友修為高絕,如今又與我圣皇天利益一致。如果聯手,欲界天無疑將會落入了下風,若是再不發難,之后怕是就沒機會了。” “但本座剛剛殺了繁縷。” “繁縷利益熏心,自作孽,不可活。本王無心追究,若是道友心中還有氣,本王大可做主賠償道友。” “不必了。” 陸行舟搖了搖頭,繼續道:“本座殺了繁縷,是因為繁縷欲殺本座,若是即便如此,圣皇天依舊愿意和本座聯手,本座自然不會拒絕,只是本座想知道,螟燭道友口中所說的殺劫究竟是什么?” “殺劫?這是螟燭的說法,依本王看來,此應該稱之為殺局。以往但凡我四皇天和欲界天同時發現一界,便會以界中勢力為棋子,各自扶持后交鋒,借此決定誰為正宗,就如那大周和藥王寺。” “只不過以往我這樣的便算得上布局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