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見趙樹仁的動作大開大合,迅猛無比,每一筆,每一片墨水都是匠心之作,都飽含深意,沒一會兒,就一幅高山雪景圖的輪廓緩緩出現(xiàn)。 李希知道,這正是趙樹仁所說的富士山。 不論是筆法,還是意境,都無可挑剔。 是近現(xiàn)代少有的佳作。 即便是和幾十年前的國畫大師相比,也差的不多了。 如果喬伊伯能更進一步,就能達到那幾位留下幾幅價值上億的傳世之作的國畫大師相比了,那他就會成為當代國畫第一人。 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看似差一步,可這一步卻是天壤之別,想跨過去的難度非常大,古往今來卡在這一步的丹青大師數(shù)不勝數(shù)。 留下傳世之作的國畫大師,歷史上只有一手之數(shù),但是僅次于他們的丹青高手,數(shù)以百計,可見兩者之間的差距。 但是,在當代,能達到喬伊伯小現(xiàn)在水準的丹青高手,也少之又少,整個亞洲最多只有一手之數(shù)。 以薛振國南方泰斗的身份和眼光,看著都是微微點頭,眼神之中有一絲佩服,對趙樹仁的國畫水準表示認可。 喬伊言和陶知善,喬伊伯,林溪湛幾人都全神貫注地看著,生怕錯過什么因兒。 他們知道,他們此刻可能是歷史的見證者。 今天這一場李希和趙樹仁的交鋒,以后可能會名垂青史,傳為一段佳話,而現(xiàn)在的他們幾位見證者,同樣會被后人銘記和傳頌。 莎莎,梭梭: 呼呼 現(xiàn)場安靜無比,只有趙樹仁揮毫和呼吸聲,他的面色微微發(fā)紅,眼中的精光前所未有的凝聚,仿佛正在綻放整個生命的精華。 其他人都沒有發(fā)出聲音,包括喬伊! 都只是安靜地當好觀眾,馬虎地看著。 這一看。 就是半個多小時。 紙張上的作畫,已經(jīng)接近尾聲。 趙樹仁顯然沒有說謊,的確在心中醞釀了很久,每一筆,每一個步驟,可能都在心中模擬了無數(shù)次,所以此刻落筆如有神助,沒有一筆多余,沒有一筆出錯。 一幅畫富士山雪景圖,逐漸出爐。 呼. 趙樹仁松了口氣,身上的氣息衰弱了大半,但是依舊凝神靜氣,神情緊繃,沒有放松下來,毛筆迅速在旁邊筆走龍蛇,卻是寫下了一行行文字,乃是一首詩。 一首五言絕句,對富士山雪景的贊美! 詩的水準不算上佳,但是也是當代難得的好作品,尤其是在這幅畫上,相得益彰,給這幅畫添色不少。 最后,喬伊伯在最下面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趙樹仁,三個字,又和上面寫五言絕句的大師級行書字體不同,有一點歪歪斜斜,看起來好像剛學書法的新手所寫。 但是,這三個字卻是讓在場的幾位國學大師都眼睛一亮,暗暗贊嘆。 這是返璞歸真的境界。 每個書法大師,練習書法的時間都是數(shù)十年的時間,早就形成了固有的習慣和意境,也早就擺脫了初學者的習慣。 所以,讓一位書法大師寫出一位初學者的字體,是非常難的,強行臨摹是可以的,卻沒有那種初學者的稚氣。 而現(xiàn)在趙樹仁的這三個字,是真正的和初學者所寫的字體一樣,含有初學者的稚氣和懵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