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都是你們逼我的!-《詩與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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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日延福宮內,從來沒有煲過羹湯啊!”
“陛下,娘娘今日并未煲湯啊!”
“陛下,今日廣陽王來見娘娘,飯都沒有吃,只留了片刻,更未帶走一物,奴婢等人,都是親眼所見,陛下明察,陛下饒命啊!”
“陛下,奴婢所言,句句實屬,宮內之人眾多,從來不見廣陽王從延福宮帶走一物。”
老皇帝抬手撫著自己的額頭,又把手握拳去捶自己的額頭。
衛二十三抬頭看了一眼皇帝,狠厲一語:“來人,把各宮各院所有伙房之人全部拿來,御膳房所有太監宮女,一個不可少。”
這宮內,想要羹湯,也就離不開廚房。廣陽王不是太子,已然有十來年不住宮內了,他想要羹湯,容易倒是容易,但是不可能自己動手去煮,就算他自己動手去煮,也要地方,也要爐灶與工具。甚至還要人幫手,廣陽王可不是那等那把食材切好,能把羹湯調出咸淡的人,君子自古遠庖廚,何況一個王爺,豈會做飯?
李皇后聽得衛二十三的話語,已然大呼:“陛下,此事都是臣妾一人所為,一人所為,與他人無關,臣妾但求一死,但求一死以謝陛下恩寵多年。”
老皇帝把頭偏到一邊,再也不言不語,只是不斷用手捶打著自己的額頭,連帶一旁上前想幫忙的老太監,也被他拂袖一邊。
金殿衛,成百上千之人,在皇宮里不斷飛躍。
夏文,趴在老皇帝的腳邊,四肢瑟瑟。他心中大概是知曉了,事情看來是難以躲過去了。夏文來做此事,只算過成功,從來沒有算過失敗。若是算過失敗,夏文也不敢來做這件事情。夏文更多的是想成功之后,該如何控制宮內之人,該如何控制整個京城局面,該如何登基。
事情失敗了,留下來的漏洞太多太多,夏文看著那為自己頂罪的母后不斷出言求死,本是大氣一松,也還怕自己母后不明所以會說破,亦或者母后不愿意為自己頂罪。此時,夏文才真的知道怕,是真正的害怕。
看著金殿衛之人不斷忙碌,提來一個一個的宮女太監,看著這座垂拱殿,慢慢都要被塞滿了。
夏文也看到了熟悉的臉,那熟悉的臉,預示著事情真的要敗露了。
夏文抬頭看了一眼不斷捶打自己額頭的老皇帝,手臂忽然不抖了,而是伸入了懷中。
懷中而出的,是寒光!
這廣陽王,已然孤注一擲了,也不知是何人教他的還是他自己早有預備。
就在老皇帝腳邊的夏文,竟然就這么把刃而起,刃不長,不過一指的長度,卻也足夠殺人奪命。
夏文,興許真是魔怔了,瘋狂了!
老皇帝甚至都沒有看到腳邊兒子的動作,還是閉眼捶頭,滿臉的難受。
聽得“叮”的一聲,老皇帝方才低頭看了一眼,一柄長刀橫在老皇帝面前,刀身之外,一只手握著的短刃停在空中,不得寸進。
拿著短刃的手,也被一只手捏得緊緊。
短刃的主人,視線而下,正是剛才還在不斷求饒的夏文。一個飽讀詩書之人,竟然能拿刀殺人,還殺的是自己的父親。夏文似乎也被嚇到了,口中還念念叨叨:“都是你們逼我的,都是你們逼我的……”
橫在老皇帝面前的長刀來自衛九,此時已然拔刀收手。
捏住夏文刺殺之手的那只手,來自徐杰。
夏文想在這種環境之下刺殺老皇帝,豈不是癡人說夢?徐杰隔了十幾步外,還有許多臺階,都趕到了,何況一邊不遠的衛九?
老皇帝看清楚眼前發生的一切,一口老血從牙縫噴涌而出,還開口在問:“這是為何啊?文兒,這是為何啊?朕有哪一點對不住你?為父有哪一點對不住你?”
那夏文,已然被徐杰抓著手臂,甩到了臺階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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