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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抹寒意被佘螣注意到了，他微微一嘆，道：“你這么恨毀滅者嗎？”

    “當然，”洛想也不想地答道。“‘毀滅者’不過是往好聽的說，說白了就是個強盜，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在維度之戰即將開始的現在，怎么能任由這種害群之馬在第三維度晃悠。”

    維度之戰。洛等待這個機會等了三億年，他絕不能讓惡心的毀滅者破壞這個時機。

    看來他對毀滅者的怨念還不是一般的大。

    佘螣沉默了一會兒，“……毀滅者，難道就不能成為第三維度的戰斗力？”

    “這絕對不可能，”洛看著佘螣，一字一句地說道，“毀滅者是大宇宙意識創造出來的一個‘平衡裝置’，而大宇宙意識的本質，是星球意識的集合體，星球意志創造毀滅者這種東西。可不單單是為了生物與自然的平衡。”

    佘螣皺起眉頭，他對毀滅者的研究不多，沒辦法像洛一樣看得那么透徹。

    洛繼續說：“毀滅者的存在，不僅是文明與自然的平衡裝置，說白了他就是用來限制第三維度的力量，如果沒有毀滅者這種東西存在，第三維度加第五維度的力量，早就凌駕于第六維度，哪里還需要什么維度之戰，那群神靈早就變成歷史了！”

    聽到最后。佘螣大部分都能理解，唯獨剩下一個問題：“大宇宙意識為什么要限制第三維度？”

    洛搖了搖頭，“這還不清楚，也許他們想保留神靈這種體系吧。”

    “這樣么……”

    說完。兩人不再說話，氣氛變得有些安靜。

    佘螣消化了一下剛剛接收到的信息后，又問道：“毀滅者就算是個限制器，但也有自己的人格，不會按照別人定下的道路走的。”

    別人怎么樣，佘螣無法肯定。至少他能看到以古歌的性格，不會按照別人定下來的道路走。

    “哼，如果不按照毀滅者的存在意義走，毀滅者又是怎么成為毀滅者的？”洛顯然不信。

    “這……不會生這種事的。”嘴上這么說，佘螣也有點忐忑。

    洛瞇著眼睛，“你這么相信毀滅者，你認識他？”

    “是的，”看著洛，佘螣點了點頭，“在地球上的時候，有過幾次合作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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