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 人有少年-《酒劍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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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有言說是師父領(lǐng)進(jìn)門,況且總不能只憑師父一人,將前路鋪得一馬平川,江山百代才人輩出,倘若人人都是借師門的道走路,江湖就當(dāng)真是無趣至極,況且是引路明燈在,即能得來心安不是?起碼知道日后的路,也應(yīng)當(dāng)朝上走,起碼在徒兒看來,師父這門營生,師父做得已是挑不出甚瑕疵來。”
吳霜抬眉看向云仲。
白衣也是瞧著青衣。
“為師曉得了一件事。”
“師父盡管開口。”
“你小子棄劍的這些時日,練的不是拳,更不是劍,也與刀并無干系,而是練的掌法。”
云仲愕然,并不曉得吳霜葫蘆里頭賣的假藥究竟是甚。
吳霜言之鑿鑿,“若非是練的掌法,怎會能將馬屁拍得如此震山響,也得虧那雜毛馬兒非是尋常馬,不然大抵要被你小子這功夫震裂五臟。”
一餐飯食,前半截吳霜心緒很是低沉,不過大抵云仲這拍馬屁練出的掌法的確是合吳霜的心意,后半截便是興致漸起,索性是同自家徒兒拼起酒來,由打顏賈清獅子開口過后幸存的數(shù)壇好酒,皆是入了師徒二人口中,對于拼酒時節(jié)向來不動用修為的吳霜而言,的確是醉意深重,也不需云仲攙扶,悠哉游哉一步三搖,自個兒晃回正殿安睡。
白衣劍客收拾罷桌案,亦是離去,將嗅見佳釀滋味幽幽醒得的黃龍支開,自行回屋中坐定。
說來也是古怪,興許是黃龍總喜隨釣魚郎的性情,近來這黃龍饞酒的時節(jié),與日俱增,時常云仲還不曾飲起,黃龍就已是自行化為原身,眼色熱切得緊,活脫脫饞酒酒蟲,連云仲都是不好阻攔,每逢飲酒只得分與黃龍些許嘗鮮,如今將黃龍支走,倒也是難得情景,孤身坐到窗欞前,看向沉沉雨幕。
不知耗費多少心力才瞞過自家?guī)煾福缃癃氉姺彼季w卻已掛到眉梢上去,如何都是掃除不得。
難得同自家?guī)煾赋吨e,為的卻是隱瞞那封書信當(dāng)中溫瑜所言之事,雖是有心同旁人言及二三,可依云仲的性情,縱使是想說,也遲遲不能開口,更何況吳霜打自個兒回山過后,時有提及,自然就更不能如實相告。那書信前頭瞧來不過是囑咐,但后幾句在云仲看來,已是早有定奪,初識時節(jié)喚作師叔,如今隔去許多年頭,師叔這兩字之間,盡是生分。
想到此來,白衣劍客很是疲憊,于是便將長椅向窗前挪了挪,調(diào)轉(zhuǎn)椅背趴到上頭,雙掌托住兩腮,很久都沒有半點動作。
在自己看來,溫瑜向來就不曾是那等溫吞柔弱的性子,且耳根奇硬,倘若是已有決斷的大小事,饒是旁人苦勸,亦是收效甚微,如今遠(yuǎn)去大元,早已料到會有此番舉動,可書信中所言,無論云仲如何想來,都不由得神情略哀,與入南公山山腹前所言,如出一轍,字字皆是門當(dāng)戶對,句句皆是不留分毫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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