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很輕的說了一句: “她早就死了。” 對于她的生死,其實他一點也不難過。 他只是覺得世界上又少了一個認識的人。 時溪輕拍他的后背。 葉肆斂著眸子,珍惜的碰了碰她的脖子,悶悶道:“寶寶,你會一直陪著我。” 除了她,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時溪心下一揪,鈍鈍的疼鋪開來,化作輕柔的哄聲:“我會一直陪著你。” 她的肆爺…… 此刻明明像個被丟棄的孩子,卻倔強的忍住不哭,只渴望有人會找到他。 當天晚上葉肆就開始發燒和做夢。 他說了很多夢話,反反復復的,在夢中一直困在了那樣悲慘的童年中。 夢到那年冬天,他被母親丟在路邊,明明意識到了什么,卻倔強的眼巴巴的等她回來找自己,寒風白雪中刺骨的冷,他卻沒有移動過腳步,直到沒有意識…… 夢到母親說和他玩游戲,把他鎖在漆黑的保險柜里,他很怕的拍打著柜子,畫面一轉,他又摔在了一個黑暗的房間里,母親舉著泛著寒光的刀尖朝他而來,就在刀尖沒入他手臂的時候,開門聲響起,隨之而來的不是光,而是另一個黑暗的空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