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經過了一番搜尋之后,手下并沒有能夠在豐焱骨這里發現任何可疑的人和事物。 而此時豐焱骨還正在氣頭上,看見拓跋侯突然進來,他立即冷哼了一聲,似乎對他有些不滿。 可不是嘛,豐焱骨這個人是最好面子的了,但是當時拓拔侯卻當眾讓他下不來面子,甚至直接說出了那樣的話,將他們豐黃旗之前的那些黑歷史全部都抖了出來,若是換做別人,豐焱骨怕是早就忍不住,直接上前去將這個人給收拾一頓了。 可是偏偏他面前的人是拓拔侯,除去他拓跋旗少旗主的身份不嚴,他還是他豐焱骨的女婿。 所以不管從哪個方面,他都不能夠對拓跋侯做出什么事情來,只能夠用言語斥責他幾句。 雖然后來有豐宛的調解,但是豐焱骨也并不是一個那么容易消氣的人。 因此現在看見拓跋侯,他依舊心中惱火的很。 “喲,這不是少旗主嗎?怎么有功夫過來看望我這個老人家了?少旗主現在不是應該在忙著別的事情嗎?”豐焱骨故意陰陽怪氣地說道。 拓跋侯知道,他這還是在因為之前他說的那些話而感到生氣,所以也就沒和他多做計較,而是上前去,乖乖的站在他面前,接著和他道歉。 “父親,你千萬可別這么說啊,我知道你這還是在為剛剛的事情生氣,所以這是特意過來給你賠禮道歉的。剛剛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我一時沖動,說出了那樣糊涂的話來,還希望父親不要和我計較才是啊?!? 拓跋侯的臉上滿是誠懇的歉意,看上去倒還真有那么幾分意思。 可是豐焱骨卻并不打算因此而領情,他冷嗤了一聲,“我怎么敢和少旗主計較呢?你可是拓跋旗的少旗主,而我這個豐黃旗的旗主就算之前再怎么威風,現在也到底是落魄了,不如你了?!? 聞言,拓跋侯只是笑了笑,上前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的端到了豐焱骨的跟前,“父親,你這番話我可不敢受啊,我之前的那些話真的只是無心之言,還希望父親能夠原諒我?!? 拓跋侯放低了自己的姿態,將那杯茶送到了豐焱骨的面前。 對方都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豐焱骨自然是不敢再繼續端著架子,他冷冷的斜睨了拓跋侯一眼,抬手就要接下那杯茶。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拓跋侯刻意提早松了手,一杯茶就這樣直接摔落了下去,茶水悉數灑在豐焱骨身上。 看見這一幕,拓跋侯的表情立即變得慌張起來,他趕緊從一旁拿了一些紙巾,然后上前替豐焱骨擦拭著茶水。 可這一切不過都只是他做的一場戲罷了,他借著這個機會,順勢查看了一下豐焱骨的胳膊,想要看看他的手臂上究竟有沒有傷口。 畢竟這也算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豐焱骨若是不放心讓別人去做的話,很有可能會自己親自前去跟蹤,所以拓跋侯才制造了這樣一出,想要查看一下豐焱骨這邊的情況。 只不過在查看之后,他卻發現豐焱骨的手臂上并沒有任何的傷口,看樣子那個去跟蹤他剩下的那些人應該不是豐焱骨。 而豐焱骨并不知道他的意圖,在感受到那滾燙的茶水之后,他直接黑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