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女搖了搖頭,“自從那之后,這件事情就成了一個無言的秘密,沒有人會主動去提起?!? 當時豐黃旗旗主的那勢頭,很明顯就是要徹底地封鎖這個信息,不讓更多的人知道,而且當時只要是談論起這件事情,還被旗主手底下的人聽見了的話,那個人就會在某一天夜里被人秘密地殺死。 大家當然能夠猜測的出來,這一定是豐黃旗旗主的手筆,所以也就心照不宣地假裝從來不知道這件事情,無論是在什么地方,都不敢隨意地提起這件事。 久而久之,人們逐漸地淡忘了這件事,當年那些知曉內情的人,也在歲月當中逐漸老去,然后死去,到了最后,這件事情幾乎也就無人知曉了。 而這個啞女也是因為怕被有心之人聽到,所以干脆裝作自己講不了話的樣子,這才能夠安全的在這個地方待了這么多年,否則以豐黃旗旗主的性子,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殺掉她這個現存的知情人。 “據說當年豐洛族族長夫人的孩子被秘密救了下來,只不過并不能夠確定這就是真相具體的事情,咱們根本就無從考證?!? 她再怎么樣也只不過是神醫族里面一個不起眼的人物罷了,若不是有恩人相助,早就在當年就死在了豐黃旗旗那些手下的手中。 關于豐夫人的那些事情,她也是后來從三人口中聽說的,只不過當時恩人在說到這件事情的時候,語氣當中也透露著不確定。 他們畢竟不是當事人,而且在當時事發的時候他們也不在族長夫人的身邊,所以對于真實的情況并不清楚,現在所知道的這些都是依靠著傳聞。 啞女所能告訴他們的事情就這么多了,原本打算說到這里,這番談話差不多就可以結束了。 然而寧義在沉思了一番之后,突然看著啞女沉沉地開口:“老板在茶館里掛著的那幅畫,畫里面的人你認識嗎?” 他這話雖然是疑問句,但寧義的心中其實已經十分肯定。 這個啞女一定認識那個畫里面的人。 她既然對當年的事情知道的那么清楚,那么對那幅畫一定也不會陌生。 畢竟老板一開始就告訴了他們,那畫里的人是豐洛族的。 啞女這夫妻二人和茶館老板的交往那樣密切,一定看過那幅畫。 聽見寧義這句話,啞女頓時便愣住了,表情也逐漸變得僵硬起來,她動了動脖子,視線偏向一旁,似乎并不打算回答寧義的這個問題。 早就猜想到啞女會有這樣的反應,寧義并不意外,只是輕笑了一聲,緊接著挑了下眉頭開口,“你也不是什么一般人,應該不會看不出來那畫里面的人物吧?” 他就是料定了這個啞女一定知道,所以這才直接提了出來。 聽著寧義的這番話,秦軒的臉色也不禁沉了下來,眸光復雜地看著面前的啞女,“如果你還知道些什么事情的話,還麻煩詳細地告知我們?!? 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更好的解決事情。 啞女不禁嘆了口氣,“我當然認識那里面的人,那里面的人正是我們神醫族的族長,我也和你們說過了,當年豐黃旗旗主找他討要那本傳家醫典,但是他卻不肯交出來,甚至將豐黃旗旗主拒之門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