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錫貴冷笑一聲:“看樣子這個人十年前能夠成功,靠的也是這種不擇手段吧。不過筱雨你記住,這種使用不正當(dāng)手段的人,終究走不長遠(yuǎn)。你看他十年前不是就栽了么?” 正說著話,只看到江平川和付雄賓兩人,也朝著機場甬道這里走過來。方向正是沈錫貴他們這邊。 沈筱雨一愣:“他走過來了。爺爺,他會不會還想用救過你的借口,來要挾我們?” “哼,這個人,簡直爛到骨子里了!”旁邊沈家的人不由惱怒的說道。 沈錫貴卻不動聲色,等到江平川走近了,他便笑著打招呼:“江小兄弟,你怎么也來機場了?” 江平川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冷冷的看了沈筱雨一眼。 “我自問和你們沈家無冤無仇。不僅如此,我還救過沈老爺子的命!可是,你們沈家不但恩將仇報,而且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再對你們手下留情了。限你們沈家,半個月之內(nèi)真誠向我道歉,那么這件事我也就既往不咎。可要是過了時限你們還不道歉,那沈家,就消失好了!” 江平川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卻讓在場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包括沈家,以及江州商盟的四大家族,還有江州那么多的頂尖豪門,全都驚呆了。 原本喧鬧的周圍,一下子變得寂靜無比,落針可聞! 大家全都驚呆了! 尤其是江州商盟四大家族的家主,更是一臉震驚的看著江平川。 這......這小子瘋了吧? 想要找死,也不能用這種方式啊! 當(dāng)著沈錫貴的面,居然說要讓沈家消失,他知不知道這樣說的后果? 沈錫貴是什么人? 江州首富啊! 即便是江州城主唐國富,也絕對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沈錫貴不僅僅財富冠絕整個江州,而且人脈涉及軍政商三界。沈家核心子弟更是在各個領(lǐng)域都擔(dān)任要職,論實力,論底蘊,江州無人可比! 即便是江州商盟,也必須得由四大家族聯(lián)合起來,才能與沈錫貴相抗衡! 江平川一個毛頭小子,什么都不是,他哪里來的勇氣,說出這樣的話來? 要知道,得罪沈錫貴,不僅僅是他要完蛋。他的家人,他的家族,但凡和他有關(guān)系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要受到牽連。而且,下場必定很慘很慘! 安靜了足足有好幾秒種,沈錫貴突然仰天長笑:“想我沈錫貴縱橫幾十年,曾經(jīng)不止一次聽到有人要滅了我。只可惜,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都已經(jīng)躺在地下,墳頭的草已經(jīng)有人那么高了!” “不過,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口出狂言說要滅了我沈家的。!江小兄弟,你的勇氣,我著實佩服。只可惜,你沒有與之相匹配的實力!” “憑你這句話,你之前對我的救命之恩徹底終結(jié)。從今以后,你我之間只有仇怨!” 江平川淡淡的說道:“我言盡于此,做與不做完全在你。反正就一句話,沈家存亡,介乎你的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