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常樂笑道:“行,然后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最好吧,你稍微趴下去一點,不要讓我看到你的臉,這樣子的話我唱戲的時候就不那么隔應了。” “什么話這叫?讓我演花魁還嫌我長的丑???你是賣油郎,你得對我一見鐘情知道嗎?我是你以后的娘們!”候振一臉的不爽道。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觀眾大笑。 沈常樂一臉的無奈道:“哎呦嗬還真如戲了,行吧行吧,樂隊師父準備好,咱們準備開始唱了啊!” 一共就兩人頗為寒酸的樂隊,兩人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候振也是側(cè)挨著桌子,把兜子里面揣著香煙點燃了,大圓腦袋上還用手絹圍了一圈,看著是更加的可樂。 沈常樂一臉蛋疼的笑了一下,低聲對著麥克風吐槽道:“好家伙歡迎朋友們這怪我說嗎?你們就說我這個五十兩銀子花的這個冤枉不???有這點錢什么不比這個強。” “別叨叨了開始吧。”候振輕輕的嘬了一口煙道。 伴奏起………… 沈常樂回歸了正經(jīng),端好了架子后,眉宇之間瞬間有了一抹溫柔和情意,五味雜陳的心理活動幾乎寫在了臉上,前腳觀眾還笑呵呵的看著沈常樂貧嘴,僅僅一瞬間便仿佛直接變成了一位身份低微、情意綿綿的情種——賣油郎秦重。 沈常樂的唱腔四平八穩(wěn),柔和深沉:“耳聽譙樓一更梆,煙花院困住了秦重賣油郎。” 一邊唱著,沈常樂比了一個數(shù)字一。 候振隨口捧道:“這是一更了。” 沈常樂白了候振一眼,這時候候振應該是不說話的,哪有唱評劇帶一個捧哏的呢,不過這時候唱開了沈常樂也沒法停下來再說了,只能繼續(xù)唱: “花魁酒醉牙床上,好似楊妃醉臥在龍床,無奈我在樓上來等。” “那就等著吧。”候振笑道。 沈常樂不搭理候振,舉手比了一個數(shù)字二:“耳聽譙樓二更梆,二更二點月光華。” “八仙桌四個蓋碗一壺茶,一壺暖茶溫在了手。” “又不涼又不熱又不咂牙,茶壺緊對櫻桃口,花魁醒了好喝茶,我在樓上尋方便。” “嗬,這是真體貼啊!”候振嘖嘖稱贊道。 沈常樂比了一個三唱:“三更三點月西斜,三更三點月發(fā)白。” “花魁女酒醉她起不了身來,滿頭珠翠床上來滾。” “一件件拾起來放到梳妝臺,伸手掐住描花兒腕,再叫姑娘細說明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