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沈常樂擺了擺手道:“那不必既然我這敢跟你說這個事,我就肯定有把握拿出來這個錢,俗話說的好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 “這話根本就不挨著!”侯振道。 沈常樂微微一笑,舉起來一支巴掌道:“我家里可是有家傳的五樣寶貝,每一個賣出去可都是價值連城。” 觀眾席上面的干瘦老頭眼神一亮,不禁睜大了幾分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道: “這活入的可是挺新奇的,現(xiàn)在就要看看這個《新賣五器》究竟是還新在了哪里呢,如果僅僅是之前的一些新包袱,可是有一些名不符實咯。” 一旁的孫女小聲嘀咕道:“我家常樂已經(jīng)很好啦,爺爺你怎么這么說啊!!!” 干瘦老頭無奈的笑了笑,有些自嘲道:“也對,《賣五器》的相聲貫口,都是一兩百年內(nèi),無數(shù)的相聲大師、老前輩耗盡心血,才一點點完善成現(xiàn)在的作品。” “現(xiàn)在的相聲演員,能夠在這個基礎上創(chuàng)新一些,已經(jīng)是挺不容易了,確實可能是我要求的太多了,要想改貫口怎么可能…………這!!!” 可是沒等干瘦老頭話說完,就被沈常樂的第一句話給驚住了,也讓所有懂行的人大吃一驚。 沈常樂面色一整,胸中含著一口氣越說越快道:“元朝末年,元順帝執(zhí)政天子荒淫無道,普天下哀鴻遍野,民不聊生,十八家反王造反,大丞相脫脫定下一計,曉諭天下,恩開武舉,各路高人紛紛進京。老脫脫又定下十條絕后計,想把天下的英雄一網(wǎng)打盡。” “在武科場中可是出現(xiàn)了一位了不起的人才,乃是懷遠安寧黑太歲,打虎將軍開平王常遇春。這位爺馬踏貢院墻,戳槍破炮,摔走炮臺,扯天子半幅龍袍,揪袍捋帶,酒潑太師,杯砸懷王,單膀力托千斤閘,摔死金頭王、砸死銀頭王、槍挑銅頭王、鞭打鐵頭王,二十七座連營一馬踏為灰燼,那天常遇春大鬧武科場,引天下英雄逃出京城,這件寶貝才是第一次出世。” 一段說完,沈常樂輕輕一頓換了一口氣。 “好!!!”臺下觀眾席上,觀眾全都是大聲鼓掌,天津的觀眾大多都是頗為懂行,雖然在津都相聲舞臺上說傳統(tǒng)段子、貫口的不少。 但是能夠這么整整一大段說的字字清晰,合轍押韻的青年相聲演員,沈常樂絕對算得上頂尖的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