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扒馬褂》終-《我在德云當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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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千支支吾吾道:“那個,咳!我以為你們洗蘋果呢。”
沈常樂道:“接著我就趕緊找師娘談馬褂的事啊,師娘很大氣啊直接給了我一件,我就準備走了,結果師娘一把就把我手攥住了。”
郭桃兒搭茬道:“哼,我回頭就教訓他。”
“去!有你什么事啊?”于千怒道。
沈常樂道:“我師娘就說了,我就有一個要求,你師父在外面說話云山霧罩,著三不著兩,一來讓人問住了,二來張口結舌,沒招了,回來拿我們娘們撒乏子,你說我們寡婦失業的,我們招誰惹誰了。”
于千:“不是誰寡婦失業啊?她要寡婦失業,我拿她撒什么乏子呀?”
郭桃兒:“她怎么能守寡呢,她守著倆呢。”
于千:“去去,你別往里摻和。”
沈常樂思索道:“這詞我忘了叫什么,叫孤兒寡母,對不對。”
于千道:“那也不對。”
郭桃兒搭茬:“他說你要死了,他們孤兒寡母,全是給我找事。”
于千:“怎么老有他。”
沈常樂道:“對對對我想起來了,婦–道–人–家。”
于千:“誒,這還差不多。”
沈常樂繪聲繪色道:“我一婦道人家,我有什么招啊,說你呀,跟你師父在一塊兒,他有什么讓人問住了的時候,你幫他往圓全了說。”
郭桃兒捧道:“哦,這么回事。”
沈常樂道:“這么的,所以說我穿這馬褂對他有好處。”
郭桃兒了然道:“師哥,孩子說的這有道理。”
于千道:“有什么道理。”
郭桃兒道:“孩子往家去了,嫂夫人把衣服借給他,說您平時說話沒把門,讓孩子幫忙照顧照顧您,這不是挺好的嘛。”
于千點點頭走到了沈常樂面前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沈常樂肯定道:“沒錯啊,肯定真的。”
于千再次點點頭道:“那你說的那個退出…………”
沈常樂嬉皮笑臉道:“哎呦師父我這不是一開始嫌丟面子嘛,怪我了。”
于千滿意點點頭道:“行,那馬褂你就穿著吧,一個月啊,拖下來給我還回來。”
扒馬褂正式入活!可以說前面現掛砸掛最多的臨場發揮已經是成功完成,之后該怎么說已經比較穩定重復了。
臺下的一票已經演完的相聲演員也是在下面聽著,心中默默地為沈常樂豎了個大拇指,尺寸盡頭還是包袱笑料都是水準線之上。
而且最最重要的就是節奏一直在沈常樂手里把控著,要知道郭桃兒老師從他走紅之后的捧哏表現來看,鋼絲們戲稱為站在桌子里的逗哏,說嚴重點不是特別有捧哏規矩。
甚至有些比子母哏的捧哏還要搶話、攪和,往往是不僅僅口頭上不能輸一點,還要反過來占逗哏便宜,這并不是老郭故意,而大多是郭桃兒相聲風格的體現–壞,找話漏洞,占便宜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再加上郭桃兒強大的氣場和臺風,無疑會噎的逗哏徒弟半天說不上話,只能再插科打諢讓過去。
這也是為什么于千的捧哏如此受人推崇的原因,在主流相聲界時候死綱死口可以捧,碰見郭桃兒這種臨場發揮,天賦實力俱在的逗哏也能不撒湯不漏水,還能翻出來一些金包袱。
碰見緊張的新手逗哏還能慢慢帶起來節奏,把相聲完美進行下去,這就是最強的萬金油,只有真的相聲藝術有很高的水平,才能真正明白逗哏想要什么樣的話,然后自己再想怎么遞過去,這也是為什么以前都是逗哏徒弟,師父給徒弟捧哏量活的原因,人們總說三分逗七分捧也是有這個緣由。
所以當面對郭桃兒和于千的雙重壓力和現掛砸掛的臨場發揮時,沈常樂依然可以勉強帶著節奏,而不是完全讓于千帶著,對于他們這些專業相聲演員,真正懂行的人來說,已經是一件非常厲害不容易的事了。
臺上表演已經逐漸到了尾聲。
郭桃兒:“可以了,孩子,聽這道題啊,兩千萬美金打香港買回來一個純白的馬,高頭大馬,這馬掉茶碗里邊給淹死了!”
沈常樂道:“不是,師叔我聽說您糖尿病,對不對,是不是那個糖把你思維糊住了。”
郭桃兒:“糖尿病往下,沒有奔上來的,你說這個可信嗎?”
沈常樂一擺手道:“怎么可能啊,胡說八道吧!
郭桃兒:“我就說是假的嘛。”
于千:“嘿!乖徒弟廢話,大白馬,掉茶碗里淹死,我,我說的,想想馬褂,有沒有?”
沈常樂有點無語道:“這個我師父說的?”
郭桃兒笑瞇瞇道:“是呀,沒有吧?”
沈常樂趕忙搖頭:“有!肯定有,我看的真真的!”
……………………………………中間省略
沈常樂道:“就我師父這汗血寶馬呀就和孫悅孫老師這個蛐蛐兒給交換了。”
郭桃兒道:“嗯然后呢?”
沈常樂道:“這蛐蛐兒師叔您養過應該也知道,它養在葫蘆里,出來的時候這需要過風啊。”
“結果我師父不明白,直接把蛐蛐兒放了出來,這蛐蛐兒一出來不小心直接蹦的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里,當時就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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